今天纯粹就是赶巧了,王祈亮见天气阴呼啦的,估计要来雨,下午没有太阳烤着,他就收拾一下出车了,没想到运气特别好,一下午拉了好几拨客人,全是短途,拼了几次座,只二三个小时,就拉了平时大半天的车钱。
王祈亮按照平时的数额,把交给对班的钱留出来,其他揣进自己口袋,里外里赚了二百多块。
眼见着钱够数了,王祈亮早早的收车,回到小区外面的胡同口,把车靠着路边一停,他摇下车座半躺着,悠哉等着陶安宁一会儿从家出来。
所以陶安宁刚拐出来,一眼看到王祈亮的车,就开门坐了上去。
王祈亮等着她坐好了,启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快速平稳的融入车流中,陶安宁心情沉重,一时间也没想起来让王祈亮趁热吃丸子的事情,所以王祈亮直接开车驶离,她也没拦着。
车子很快远离了小区,王祈亮专注于路况,陶安宁靠坐着想自己的心事,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路狂奔着追出来的易向荣。
易向荣倒是记住了王祈亮的车牌号,可是汽车公司的出租车长得都一样,车子一开起来,谁还能看清楚车牌上面的几个数字啊,所以易向荣眼见着马路边上没有陶安宁的身影,只好丧眉耷眼的转身往回走,他知道自己这次去省城回来之前,怕是没机会联系到陶安宁了。
易向荣当天晚上坐上了开往省城的客车,去参加上面举办的学习活动,这件事情,陶安宁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听徐婶说的。
徐婶打从一见到陶安宁,就一个劲追问她:“安宁,你跟亮子现在怎么样了?我前两天居然听见老赵太太也夸他来着,还说你们是两口子,康康是你们生的,我看这老婆子是年纪太大彻底犯糊涂了!”
陶安宁心里头一直惦记着,生怕徐婶知道她跟易向荣之间的事情,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还是顺着说道:“亮哥现在一天三顿在我那吃饭,之前他帮着老赵太太修过下水管,我们两家关系就缓和下来了。”
徐婶:“嗳,安宁,那你跟亮子,你们之间到底怎么样了啊?”
陶安宁顾左右而言他:“。。。。。。没怎么样,他平时自己拿伙食费,买米买菜的,我就做饭带他一口。”
徐婶拉着陶安宁,亲亲热热说道:“安宁啊,我跟你说,我看着亮子这孩子挺不错的,之前我是没见过他这人,不了解,现在接触了几次下来,我发现他是个靠谱的!”
陶安宁这回点了点头,对于徐婶夸赞王祈亮的话,她还是相当赞同的。
徐婶拍了拍陶安宁的手背,掌心温暖的热意透过皮肤融进陶安宁身体里,陶安宁抬头端详着徐婶,离近了细看,发现徐婶一副喜事临门容光焕发的样子,竟是看上去比之前要年轻几分。
徐婶关心询问:“安宁,我怎么瞅着你最近好像瘦了呢?”
陶安宁伸手摸了摸脸,笑着说道:“亮哥这几天生病了,感冒,我又要忙着照顾他,又要张罗家务,而且我们会馆现在有新人进黄金场了,她跳的舞蹈挺新的,特别吸引人,我心里头着急,这几天就有点上火了,平时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徐婶:“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呀,就是压力太大!要我说,你赶紧找个对象,有个人能帮衬你一把,日子过的就不会这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