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取笑道。
“跟在娘娘身边,自然要有些长进的。”
三人说笑着回了正殿。
通传李贵人来访,三人相视而笑。
江书晚看着殿外李琳满面春风地进来,高兴道:
“今日一早就听着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本宫还想着有什么好事。竟是李贵人要来。”
李琳恭敬行礼,很是亲昵地上前道:
“娘娘今日瞧着比昨日气色好多了。嫔妾还担心娘娘身子,特地给娘娘带了一些补品过来。”
说着,绿萼已经呈了东西上来。
江书晚一看,都是西南一些特色药材,笑道:
“李贵人客气了。这些都是西南珍贵药材,实在难得。往年,本宫的母亲曾经营过一家药材铺,这些药材也有经营。只是后来……哎,不提也罢。”
说着面色有些委顿,转过头去轻轻擦了一下眼角。
李琳见状忙追问道:
“娘娘,可是这些药材有何不妥?”
一旁红绡接话道:
“李贵人有所不知,宛妃娘娘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娘娘看到这些难免睹物思人。”
李贵人忙连声道歉,道:
“宛妃娘娘,嫔妾不知,还请恕罪。”
江书晚擦干了眼泪,眼中还有些湿润,苦笑道:
“无妨,无妨。本宫娘家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母亲后来虽犯下大错,累及全家,但本宫在家中之时,母亲还是对本宫很好的。
当时,母亲还和西南在做生意,这些西南特色,本宫也是常见的。只是,后来母亲获罪后,这些生意也就断了来往。家中一些产业虽传到了本宫手中,可本宫却不善经营,与西南的生意也就再也没起来过了。”
李琳奇道:
“竟有此事?竟不知娘娘的母亲和西南谁家做的买卖,说不定嫔妾还认识呢。若是娘娘需要,嫔妾倒是可以相助一二。”
“当真?”
江书晚喜道,又觉自己有些失态,缓了缓声音道:
“说来也巧,家父当时和剑南道御史李益是生死之交。母亲也就占着些光做些小买卖,只是后来李伯父一家……这买卖也就断了。”
江书晚还在一旁徐徐道来,李琳心中却如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