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晚再出来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她想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可她险些没站稳。
在跌倒之前,明锦佑捞起了她。
结实有力的手拢起邱声晚的膝弯,她只觉得浑身一轻,整个人被男人打横抱起。
那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被明锦佑放在又软又弹的大床上。
“明医生,不是已经”
“不够。”他目的明确,也丝毫不避讳。
直白而炙热。
邱声晚还来不及思考,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纯黑的床单衬得她肤色胜雪。
邱声晚早上醒来时,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小腹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脸色唰的一白,急忙从床上跳了下去。
这一举动,将原本沉睡的男人吵醒。
他皱眉看她。
邱声晚看到看到床上的印记后,磕磕巴巴的开口,“对不起。”
明锦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床单。
她来月经了。
因为没有防备,染在了床单上。
羞耻和恐惧盈上邱声晚的心间,她害怕的开口,“我,我赔你。”
这种恐惧是多年累积下来的条件反射。
小时候没有经验,王宁也不给她钱买卫生巾,她只能用卫生纸垫。
可卫生纸不吸水,即使她很小心,还是难免会弄到床单上。
王宁每次发现之后,都会把她打骂一顿。
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她,后来干脆不让她睡床单,让她垫凉席,说是好清洗。
可何织明明说过的,女人生理期的时候,是最怕冷的,不能冻着,也不能喝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