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亲…不要…”无论曲敬悠怎样去求,换来的都是穴内那物进得更多,有所顾忌的太多了,还是喊着那两个字。
原先是她身上的人出汗,到了承受极点就是她有了汗。
“父亲…你起来…”曲敬悠还在开口喊着那两个字,希望他就此收手。
本来就因为入穴的不妥而肏不完,曲敬悠还动来动去,入得就更难了,使男人出声威胁道:“再乱喊乱叫,现在就跟我出去,我看是你顶得住外头的风言风语,还是给我比较好。”
以他们现在的衣不蔽体,哪里能出去给人看。
再说了,他们一个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一个是长公主之女,这样的关系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不要…父亲…我给你。“曲敬悠一听就不乱喊了,以母亲那见她就很烦的暴躁态度,要是见到他们两个做这样的事,还不是来找她麻烦比找驸马的多。
曲敬悠又不想老见到她母亲,不如就顺了继父的意思好了,总不能是让发现了还要再跪吧。
她放松了身体,也就没有抵抗男人,由他深肏穴里。
“父亲…我疼…”
曲敬悠痛得让男人几下入了穴,破开的穴似乎是要劈开她,双腿颤得不敢动一下,待是由男人抓来扯开。
她还是喊了男人为父亲,想着都是做完了就行了啊。
“父亲啊…父亲…”曲敬悠处在痛意中,抬起来手想让宋溪泽对她好一点,那痛太过让她忘不了,抽抽泣泣不成声来。
“你叫我父亲,可以多叫几次,我爱听。”宋溪泽有自己的打算,娶了那人人自危的长公主,从小到大的仕途都成了一场空。
他怎能不恨长公主,还有那做谋的谋人皇帝。
没点数就乱点鸳鸯谱。
还叫人有苦就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