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震走上前,在把他们口中的麻布拿下来时,威胁道:“你们敢喊,我拳头可饶不了你们。”
几个人惊惧得连连点头。
麻布被拿开后,几个人哭喊道:“我们知错了,大爷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伏震双眼一厉,沉声道:“你们没听到问你们的话吗?!”
几个人一哆嗦,其中一人颤抖的回道:“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想寻余娘子的麻烦。我们只是听命于老大安排呀,老大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们是没有话语权的。”
这几人,显然是没有说真话。
伏危冷漠了扫了一眼三人,然后与面色不改的与大兄道:“既然不肯说实话,便把他们的手给折了,再扔到村口去。”
伏震对上二弟的目光,心领神会,走上前去,把几人的脸色都吓白了。
伏震把麻布塞回了其中一人的口中,然后径自捏住了他的胳膊,暗暗用劲。
被捏了手臂的人,不停的“唔唔唔”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吓得另外两人冷汗直流,有人先受不了了,急急供道:“是洛家药馆的洛馆长!”
他们只是为了还钱,没必要为那些个钱把自己弄成了残废!
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伏危收回了目光,看向大兄,问:“他们可有损坏药苗?”
伏震道:“被他们损坏了一小块,但明日栽种回去应该还能活。”
伏危冷冷扫了一眼几人,几人被他这么瞧了一眼,只觉得脖子发凉。
有种一感觉——这坐在椅子上边的人也不怎么好惹。
果不其然,下一瞬,这人就不紧不慢的说:“把人带回被损坏的田里,何家兄弟帮忙敲锣打鼓把村里的人喊到药田,明日一早再把这几人送去衙门。”
抓人,就要讲究个人赃并获,整个村子都是证人,就是抵赖也抵赖不了。
衙门……最好不要包庇。
几个人闻言,瞪大了眼:“我们都把人供出来了,你怎么能如此!?”
伏震避免他们喊叫,立即又把麻布团塞入了他们的口中。
伏危轻一哂笑,不疾不徐的道:“我何时说过你们把指使的人供出来后,就放过你们的?”
几个人回想了一下,还真一个字都没有提出来!
伏震对几人露出了拳头,威胁道:“自己起来走,别逼我动手。”
几人闻言,慌乱了半晌才站起。
他们忽然想到洛馆长有个亲戚在衙门做典史,只要他们明天在公堂上咬定不知道什么人指使的,最多就是挨几个板子入十天半个月的牢。
到时候靠着洛馆长的亲戚,没准也能提前出来。
想到这,对比之下,去衙门可比在这被打死来得好!
几人忽然消停了下来,伏危暼了一眼,虽不知他们心底想的是什么,但大概也猜得出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伏危收回了目光,因轮椅用得不熟练,与身后的虞滢道:“六娘,劳烦你把我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