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你说这些有意思吗?你这些年像狗一样讨好我爸妈,还费尽心思怀上我的孩子,不就是为了当上傅太太,现在跟我说成全?你可不可笑?”
“不就是婚礼没办成,下次给你补办不就行了?!再说这件事能怪谁?我都答应和你结婚了,只不过向茵茵求个婚,你非要像个泼妇一样不依不饶。”
他总说孩子是我处心积虑怀上的。
可明明是他说,他想要他的父母认可我,想要和我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只是柳茵茵回来后,他后悔了,又把一切怪到我身上。
喇叭被他按得尖锐爆鸣。
要是从前他气成这样,我早就哭着给他道歉解释。
可现在却一句也不想争辩。
我扭头看向车外风景。
过了许久,似是没等到我的卑微求和,他扭头看向我,唤了一声:“安然。”
我闭了闭眼没有回应。
导航不时播报着路况。
在距离目标地还剩0。2KM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电话里,柳茵茵哭着说她的心脏又开始不舒服了,是不是要死了。
老实说这话她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自从她回国后,每个有意义的节日,她的心脏都会不舒服。
但凡没瞎,都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可惜傅时琛看不出。
我率先开口:“前面那个路口放下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