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那两个词,会玷污他的雄虫。
他只好换个说法:“我不觉得您是那样的虫。”
“如果您真的是,那么您完全不会趟这滩浑水。”
“也不会顶着那么多雄虫给您的压力,想要处置犯罪雄虫。”
“更不会对雌虫那么温柔。”
他语气突然变得幽冷:“如果不是您真的不认识他们,我真的会惩罚您。”
费轶:“……”
他震惊了。
赛迦维斯对他的滤镜是不是太厚了?
还有,他想惩罚他?
费轶眯起眸子,手上稍一用力,掐住了赛迦维斯的脖子。
他礼貌笑笑:“雌君,您好大的胆子。”
嘴上说着敬称,脑子里在想一些冒犯的事。
赛迦维斯唇角勾起一点,眼里却没有笑意。
他握住费轶掐着他脖子的手,一字一顿:“雄主冤枉,我可没有。”
“我居然不知道,连雄虫都喜欢您。”
“很抱歉,有的时候我不太控制得了自己,可能会对雄主做一些过分的事,只能请雄主多担待一些了。”
很好,连商量都没有,直接告诉他,他就是死性不改了。
但是费轶心里没抵触。
赛迦维斯本来也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虫。
总之只要不做得太过分,他也不会讨厌就是了。
黑发雄虫慢吞吞点头:“行。”
赛迦维斯兴奋地用脸蹭蹭他。
很快,他又低落下来。
本应该十分阴沉冷厉的大型凶兽,此时垂着耳朵和尾巴,无精打采地和怀里漂亮的白毛小狐狸道歉。
“雄主,对不起,又一次没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