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吧?”
说话的是继母李氏。
“怎么会,乖的很!”
穆剑臣说话听不出喜怒。
李氏一听,只觉得是秋玉蕊在侯府被这杀神制服的服服帖帖,顿时眉开眼笑。
“那就好那就好,她若是不听话出什么事端,女婿只管管教,她皮松的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秋玉蕊捻着丝帕的手捏了捏。
穆剑臣冷脸,“到底是继母,撺掇女婿打女儿,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此话一出,李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哼!
是个蠢的!”
穆剑臣思忖。
秋玉蕊转头看着穆剑臣,这么多年,除了祖母,他还是第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
心中不禁感念。
“后宅妇人,尽是知道乱嚼舌根!
他眼巴巴的向陛下要赐婚圣旨,难道是把元娘娶回家打的?
蠢妇!”
秋父不称穆剑臣女婿,也不叫他武安侯,更不叫他官名,穆剑臣一听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岳父心中也是个奸佞。
读书人,最是看不起自己这种手上沾满鲜血的人。
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今日来另有目的。
“岳父大人果然饱读诗书,通透!
我把元娘娶回家自然是要拿来疼的,打是万万不能够的。”
穆剑臣语气平淡。
李氏一听元娘二字,顿时不悦。
她多想自己的女儿被叫元娘。
但是今天这杀神不能得罪,还想多巴结巴结他好为自己的儿子寻份好差事。
“这个自然,那我就放心了。
想来是蕊儿长大了,懂事些了。”
虚情假意!
这些年这李氏磋磨秋玉蕊的种种,穆剑臣早打听的一清二楚。
穆剑臣坐没坐相,翘起了二郎腿,手上玩弄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