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也拒绝,“二嫂不懂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又不是闺阁女子,也不是后宅夫人,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我要去县衙,她能陪吗?”
老夫人讷讷说一句:“那是不能。还是让昭宁陪你去。”她还想找昭宁办事了。
两人抢着谢昭宁,最后,谢蕴得胜。
用过早饭,谢昭宁陪谢蕴出门,临走前,秦晚晚又来了。
一句话吓得谢昭宁拉着谢蕴就朝后门方向走去,“姑母,快走,不然她会跟着的。”
临危不变的少年人吓得不轻,谢蕴被拉着走了两步,反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怕什么,我不喜欢走后门。”
两人说话的功夫,秦晚晚就来了,走近前还特意整理自己的衣裳,翩翩走近。
谢昭宁躲在谢蕴的身后,小心提醒谢蕴:“姑母,她可难缠了。”
若是个寻常姑娘,也不会吓得谢昭宁天黑才回家。
秦晚晚走近,谢蕴先声夺人:“昭宁,你去备马车。”
“好。姑母,我这就去。”谢昭宁兴奋地应了一声,眉眼难掩笑容,特地与秦晚晚打招呼:“表妹,我今日有事出门,不陪你玩儿了。”
秦晚晚张口想说什么,谢蕴催促一声:“快去。”
“阿宁,我给你的香囊你、你怎么没戴。”秦晚晚还是喊出了声音,上前拦住谢昭宁,“你戴香囊再出门。”
谢昭宁无助地看向姑母。
谢蕴嗤笑:“秦姑娘,你在秦家呼风唤雨是你们秦家的事情,来我谢家扬武扬威,是不是过分了些?”
谢蕴眼眸骤沉,谢昭宁瞬息有了底气,趁机与秦晚晚说道:“表妹,你未嫁我未娶,戴你的香囊会让人非议你。”
“我、我们定亲了。”秦晚晚声音尖细。
谢昭宁闻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疼,好脾气解释:“谢家长辈未曾应允。”
“你、你耍赖。”秦晚晚不管不顾的去扯谢昭宁的手臂,“阿宁,我们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谢昭宁收回手,后退两步,“我姑母在,你别胡言乱语。”
谢蕴沉默,难怪谢昭宁对女子那么有耐心,秦晚晚功劳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