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就回房间。”
“好吧!我睡,你什么时候来睡?我要和你完美的肌肉一起睡觉。”
傅檐川脸上同时蹙起了眉头,又勾起嘴角,他都弄不清他是想笑还是什么,坐起来指腹摩擦在祁奚的喉结上说:“听话,睡觉。”
祁奚很听话,感觉傅檐川在旁边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傅檐川没在床上,他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上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起床的,只确定傅檐川一定在他旁边睡觉了。
他下床在房间没有见到傅檐川,揉着头发出去。
一个星期没见的保姆阿姨,看到祁奚从傅檐川的房间出来有些惊讶,但立即收起了表情问:“小祁,听说你病了,好了吗?”
“好了,谢谢阿姨!终于又可以吃到你做的早餐了,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
祁奚跑向了厨房,但傅檐川正好晨跑回来,他半路转弯,扑向了傅檐川。
早餐过后,祁奚久违地去了学校,他和同学的关系算不上好,但还是有人关心地问他的病情。
他正觉得同学们还是很好的,就有人告诉他下周期末考,顿时他觉得这个世界都不再美好了。
祁奚能考上大学,全靠记忆力不错,死记硬背勉强上的,上大学后他再怎么努力成绩还是一直不好,期末也都是靠硬背应付。
这段时间他生病请假太多,好多课都没上,背都已经背不过来了。
晚上傅檐川在书房处理事情,他不画画了,搬了一个把椅子,坐在傅檐川的办公桌对面背题。
背了两天,傅檐川没有嫌他,他却发现自己完全背不进去。
又一天晚上,他背着开始走神,意识到的时候他又在盯着傅檐川看。
傅檐川发现他的视线看回来,他不讲理地怪道:“檐,你害我又走神了。”
连话都没有说过的傅檐川仍旧沉默,祁奚又有理有据地告诉他,“因为你比题好看,我忍不住不看你。”
他望了祁奚片刻,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到这边来。”
祁奚觉得很有道理,傅檐川不在他对面,他就看不到了,连忙拖着椅子去和傅檐川坐一边。
坐下后他才发现桌子是单人的,桌下的空隙只有一米多,一个人很宽敞,可是坐两个成年人就容易一不小心腿碰在了一起。更要命的是傅檐川的侧脸更好看,他半天仍然一道题没记住。
“考试很难?”
傅檐川看过去问,祁奚抓起了头发说:“很难,我都要秃头了。”
他拿过祁奚的卷子看了看,“你学的什么专业?”
“市场营销。”
这个专业傅檐川怎么也没想到,祁奚向他解释,“我爸给我选的,因为我的高考的成绩不好,他说什么专业不重要,只有个学
历就行。()”
有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