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客厅的落地窗很大,将外面城市的夜景框成了一幅画,橘猫好像明白了自己此刻在这里的多余,拖着尾巴躲到了沙发的另一角。
傅檐川一动不动盯了祁奚半晌,贴近到他唇边说:“奚奚,再说一次。”
祁奚现在已经完全不怕傅檐川了,甚至有些要爬到傅檐川头上撒野的趋势,他把傅檐川贴太近的脸推开,“不说!除非你说奚奚哥哥好厉害。”
傅檐川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笑起来,“奚奚好厉害。”
“你没叫哥哥。”
祁奚不满意,他故意问:“没叫什么?”
“哥哥。”
“嗯。”
傅檐川把这一声“哥哥”应下来,又贴过去亲了他一口,“哥哥也喜欢你。”
“你好烦!”
祁奚脸红了,挣扎地推开傅檐川躲到沙发的另一角,揪住了看热闹的橘猫,“大圣,还是你最乖了,不像有的人,骗别人叫他哥哥。”
橘猫表示不解,“喵?”
傅檐川看着对面的一人一猫,祁奚还斜着眼来瞪他,像只被逗得炸毛的小狗一样,他刚要叫人过来,有电话打给了他。
权叔怕傅檐川年前和傅振荣闹得那么厉害,过年也没回家一次,家宴不去了,又来提醒他。
“先生,明天雁回山庄的家宴你不要忘了。”
傅檐川举着手机片刻,突然看向了祁奚笃定地回答:“我会去的。”
权叔听着他的语气像是准备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担心地接道:“过着年,有什么事等过完了年再说,怎么说也都是你的亲人。”
“就是过年才好。”
傅檐川说完就挂了通话,扔下手机对橘猫叫了一声,“大圣,过来。”
橘猫从祁奚手里钻出去,到了傅檐川旁边十分乖顺地趴下,让傅檐川撸下巴。
祁奚哼了一声,也爬过去直接躺到了傅檐川腿上,抬起手去摸傅檐川的喉结,傅檐川每次都喜欢摸他这里,他不知道傅檐川总是在摸什么。
傅檐川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奚奚不是要当哥哥,怎么这么爱吃醋?”
从疗养院回来,傅檐川就不时叫他“奚奚”,祁奚总觉得傅檐川每叫一次他心脏里就有虫子在爬,用没被抓的那只手去捂傅檐川的嘴,“我才没有吃醋,你不要再叫奚奚了。”
傅檐川终于不撸猫了,把他捞起来揉在了怀里问:“奚奚不喜欢?”
他不回答,搂着傅檐川的脖子把脸藏过去,往傅檐川脖子轻轻咬了一口,声音含糊地说:“你再叫我就叫你檐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