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在卫生间呆了近一个小时,薄御白是想她要来月事了,她日子不准,但也就这几日,怕她来了情况,肚子疼在这里难受又因为没有卫生巾而无助,所以过来瞧瞧。
没想到,一推门进来,就见她跟个壁虎似的趴在了墙上。
有点可爱。
“嘘!”
沈烟生怕他们这边偷听,让隔壁知道了一般,把食指竖在唇边,对着薄御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动了动耳朵,听着隔壁安静的跟消音了一样,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转身走向薄御白,锁着眉头,压着声音道:“你的那个朋友安鹤,没有暴力倾向吧?”
薄御白:“没有。”
沈烟明显不信,薄御白笑了笑:“你听到隔壁发出什么动静了?你这人,看着挺正经的,怎么还深更半夜听人家夫妻的墙角。”
沈烟一下子炸毛了,急吼吼的辩驳,又不敢太大声,所以只有表情凶,“你不要瞎说!我可没有那个癖好!”
薄御白挑眉,沈烟如实道,“我是听见了林清雪和安鹤吵架,吵着吵着,林清雪就不出声了,只有屋子里噼里啪啦的碎东西声音,这能不叫人担心吗?”
听了她描述,薄御白大约猜出了隔壁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沈烟,跟看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似的宠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沈烟:“什么?”
薄御白神秘的朝着她勾勾手,沈烟手撑着膝盖,低身把耳朵凑在他唇边。
男人轻吐出来的气息很炙热,但是他的唇又是凉的,搞的沈烟心里落进了个羽毛,来回扫弄的她心痒难耐。
搭在膝盖上的手收拢,攥住了裤子,皱眉头,不耐心横了他一眼,“说呀?”
“能不能让我先亲一下?”
沈烟羞恼的瞪圆了眼睛,抬手就要给他一杵子,好家伙,耍她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