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民政局,晴空万里的北城下起了太阳雨。
保镖撑开伞,上了台阶迎安鹤。
安鹤五味陈杂的看着身边的女人,道:“我送你。”
林清雪把离婚证稳妥的揣进兜里,不似安鹤那样心事重重,她脸上洋溢着释然的笑容:“不用了,我打个车很方便。”
安鹤转手把雨伞给她,林清雪也没有接,微笑着说了声“再见”,脚步欢快的下了台阶,走进了绵绵细雨中。
安鹤站在原地,看着林清雪顺利的在路边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他攥着雨伞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
薄御白陪着沈烟搬回了沈家住,这个安排所有人都很满意,除了沈墨。
沈墨把薄御白堵在楼梯拐角,叉腰道,“我姐在她自己家养胎,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非要跟着住下来?你没别事可以做了吗?”
薄御白:“妇唱夫随,你没听过吗?”
沈墨:“从我家别墅到薄氏集团每天开车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你不嫌累啊?”
薄御白:“你这么关心我。”
沈墨磕巴道:“谁,谁关心你了!我就是觉得你住在我家特别碍事。”
薄御白:“以咱俩的作息来看,每天见上一面的几率很低,我很难碍着你的眼睛。”
沈墨无言以对了几秒,说:“行吧,但是你要住就住到我姐生产,别弄得我姐对你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你又临时撂挑子走人。那样我可饶不了你!”
薄御白:“放心,不会。”
沈墨傲娇的哼声,“看你最近表现确实是不错的份上,我信你了。”
楼上。
沈烟躺在床上一个比人还大的毛绒玩偶上来回翻了个身,幸福的感慨,“还是自己的床舒服。”
沈烟的卧室装修风格是奶油风,很温馨明亮,不像是她和薄御白的婚房卧室色调是高级的灰黑冷色,她实在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