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再一年,不,半年!他就觉得无趣了。
可是寒来暑往,一年又一年过去了。
男人还在坚持。
林清雪觉得烦躁,尤其是沈烟回国这年,她被拉着去医院体检。
不成想的检查出包细胞偏高,加上她亲生母亲有白血病病史,她有可能遗传。
沈烟建议她住院观察。
林清雪不干,她只是偏高,也没有确诊,她答应了沈烟定期过来检查,然后注意饮食和作息,就没住院了。
安鹤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行动表明了他对她的在意,每天的餐食都是他让大厨做好,专门的助理送过来给她的。
他要是在夜城,那就是他自己送。
此外,他去国外见了专门研究白血病因,治疗白血病的权威教授。
回来后,他给她带了她喜欢的礼物,和她说让她不要紧张,白血病遗传的概率不大,就算是她占了最小可能的那部分,也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会一直陪着她。
林清雪本来是真没当回事,她天生就比较心大,可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眼泪忽地决堤了。
还是在她的办公室里,林清雪边哭边把百叶窗帘给放下了,防止外面有人看到她这幅脆弱不堪的模样。
“清雪。”
安鹤绕过办公桌,蹲在了她腿边,拿着纸抽给她一张张的递纸巾。
“你别哭。”
他追了她这些年,还是没太学会说肉麻的情话,永远都是言简意赅的话。
林清雪抹着眼泪,跟他唱反调,“我就哭!我就哭!我哭犯法吗?你管我哭不哭,我心里难受,我就要哭!”
她胡搅蛮缠,他面不改色,道:“那你哭吧。”
林清雪张开的大嘴一秒闭上,收了声音。
安鹤不解。
林清雪吸了吸鼻子,别别扭扭的道,“你让我哭我还不哭了呢。”
安鹤不敢说话。
他怕说了,林清雪又开始哭了。
“你干嘛不说话?”
“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