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听了天大笑话的甩开他,“薄御白,你不是说过不会爱上我吗?”
她嘲讽的意思太浓,薄御白自尊心所使无法坦白早在她喜欢他之前,他就已经喜欢上她的事。
抿了下唇,平静道:“我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喜欢你。”
曾经疯狂想得到的回应,此刻只让沈烟感到窒息。为什么她想要他喜欢的时候他不给,现在她不要了,又一股脑塞给她?
沈烟眼前蒙了层水雾,喉咙中被酸涩溢满,好半晌都没说出话。
“我处理些工作,你有事随时叫我。”
薄御白去了沙发坐下,俯身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了办公。
接下来,连着一周,男人都扎根在她的病房照顾着她的吃喝拉撒。
沈烟在他全天二十四小时监管下变得极为不爱说话。
情绪更是一天比一天低落,胃口也越来越不好。
这天中午,薄御白从国外聘请过来的骨科专家过来给沈烟进行了番检查后确定了三天后进行第二次手术。
在病房当着沈烟的面,弗兰克满脸笑容,说的都是激励人心的好话,直至出了病房,弗兰克才面色严肃的对薄御白说了真实情况。
“薄先生,沈小姐的腿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这次的手术,我不确保效果会能跟预期一样好。”
“那她要多久才能下地?我是说,不需要拄拐的情况,下地走路。”
“术后坐轮椅三个月,之后做一年半的康复训练就可以了。”
薄御白还算满意的点头。他把人送到电梯口,告别时,弗兰克忍不住的道:“方才我见沈小姐状态不佳,有些抑郁倾向。薄先生,你或许可以考虑给沈小姐请一位心理医生看看?”
薄御白怔了下,说:“谢谢提醒,我会的。”
弗兰克微笑着颔首进了电梯。
薄御白行动能力很强,晚饭前请了心理医生给沈烟问诊,不料沈烟反应很大,捶着床激动的反复强调她没病。
看着她失控的样子,薄御白不由想到了精神失常的乔莺莺,他赶紧把医生赶走,害怕的上前抱住了沈烟,不住的和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烟烟,你没病,是我大惊小怪。”薄御白亲着她的鬓角,温柔哄着:“好了好了,乖,不生气……”
沈烟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中,回过神的她,脸上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如此暴躁的茫然表情,刚刚她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