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在倔什么,明知道同事因为她的奇葩行为都不愿意跟她亲近。
她非要凑上前去跟人交流,自以为是地分享自己的理念。
【我们跟领导都是人,我们都是平等的,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
【领导的想法都是不对的,我们要勇于指出来,不能让她当个暴君。
】
【这是服从性测试,我们不能被她掌控。
】
显而易见,她的人缘更差了。
领导被顶撞地也对她发了火,让她干不了就滚蛋。
田雯委屈,她觉得自己没有错。
一天几十个电话夺命call。
前面一两个,我还耐着性子接听、劝慰。
她根本听不进去。
只是不停地说自己是多么不被人理解,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搞得全天下的人都没有她痛苦一样。
后面我烦了,将她拉入黑名单。
晚上她就找来我妈,我妈指着鼻子说我没良心,不帮她什么的。
她只会在一边哭。
后来,我是能避着就避着了。
睡了个寂寞,梦里田雯追着我跑,头发半遮半掩的,老吓人了。
我揉了揉刺痛的眉心。
打开窃听,跳出几百个未接来电。
还没看清是谁,田雯又打进来了。
可想而知,她是没有间断地打。
我面无表情挂断。
看通话记录,她八个小时,给我打了六百多通电话。
还有十几个我妈的电话。
一看就是又告状了。
说曹***,曹***就到了。
一接通,***大嗓门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