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林望野说,“十年前耶,那时候他才八岁,还是个小孩呢,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执念在里头,回头我得问问他。”
“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吧。”
时渊凝视着他,转而问道:“你呢,有吗?”
听他这么问,林望野眨眨眼睛,随后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耐人寻味地笑容,抬起胳膊绕到颈后把脖子上的项链
()取下来,举到他面前摊开手。
铂金项链静静躺在掌心,一颗颗碎钻晶莹透亮,阳光下闪烁着无数十字型的微光,不戴眼镜的情况下甚至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形状。
时渊摸出眼镜戴上,垂眸注视许久才缓缓道。
“很漂亮。似乎没在市面上见过这个款式,哪里来的?”
“你送我的。”
林望野立刻说。
时渊微愣,随后勾唇轻轻笑了笑:“我哪有送过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林望野收回手把项链重新戴上,明晃晃挂在衣服外面,满脸任性的微扬起下巴。
“别管,快乐小狗说是就是!”
这样一闹,时渊也摸不准林望野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见他开心,完全没有选择刨根问底,眉眼温柔地跟着笑。
聊了一会儿,时渊将吃完的饭盒收好放在一边,抽出纸巾擦擦嘴。
林望野注视着空空如也的饭盒,猛地想起什么,打了个激灵坐起身,扭头看向床头柜上另外一个饭盒。
与此同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林望野心虚地接起电话。
“喂?”
“你人在哪儿,我饭呢。”林深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在,在520……”
话音落后,另一边久久没有声音,过了将近二十秒才传来一声生无可恋的叹息。
“在我的骨灰里掺点奶粉,摇匀之后撒在大西洋。”
“然后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