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他甚至没有来得及使用大脑思考,卡住林望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目不转睛盯着他。
“你再说一遍。”
明明是接近挟制和强迫的动作,林望野的反应却非常温顺。他坦荡凝视着时渊,用稀松平常却掷地有声的语气说道:“我早晚是你的,不是吗?”
这句话如同一剂猛药重重注入时渊的神经。
细密的吻裹挟着炙热的爱意落了下来。
林望野闭上眼睛,湿润的睫毛轻颤,全心全意给予回应,十数秒后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双手环绕时渊的脖子抱着他向下跌落,压着柔软的床垫向下塌陷。
围巾散落开来,衣
料摩擦的窸窣声中(),
囍()囍[(),
连索吻的力度都比往常热切。
离开宴会前,林望野为了填饱肚子吃了很多甜点,唇齿间留存着红酒和牛奶奶油的味道。
沁人心扉,甜到发腻。
时渊在这致命的诱惑中几乎失去控制,指尖顺滑进柔软的兔毛毛衣,触及皮肤的温度时甚至止不住颤抖。
刚从寒风中进入温暖的室内不久,手掌的温度尚未上升到正常体温。
钻入衣服的凉意带来的刺激让林望野不由自主地扭动,挺腰弯起美妙的弧度,难以形容的麻痒传递传神,引起四肢百骸的神经同时战栗。
“时许岁年”
林望野在热烈的吻中夺得空隙,大口喘息着呼吸氧气,眸中迷离渐深,像是在方才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彻底醉了。
他抬眼看向时渊,发现对方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盯着自己。
那视线侵略性极强,仿佛已然锁定笼中的猎物,在极其难耐地克制下才没有直接扑过去咬断喉管。
林望野闭上眼睛想也没想再度吻上去。
衣衫尽褪,浴室里耳鬓厮磨的极尽撩拨中,氤氲水雾蒸腾,爱意升温。
满室缱绻持续发酵。
直至林望野哭着喊痛。
甚至还没开始进入正题的时渊在听到第一声轻声呜咽的瞬间立刻收回手,打开床头灯调亮,发现少年眼角已经留下了数条泪痕,把脸侧的枕头都淋湿了一小块区域。
看来已经忍了很久,刚才实在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时渊满眼心疼,在床头没找到纸巾,顺手用被角擦了下他脸上的累:“对不起,弄疼你了,咱们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