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时渊摸摸他的头发,翻身躺到旁边帮他盖好被子:“那就睡吧。”
两人都盖着被子躺下了,但灯还没关,林望野睁着眼珠子盯着天花板,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狐疑地把被子外面的胳膊收回,往下一摸,蓦然酒醒了一半。
我怎么怎么
有点软趴趴的?
细想下来,刚才亲亲抱抱这么半天好像除了脑子感觉刺激之外,没什么别的感受了。
和之前不一样啊!
之前亲多了小小林是会起立的呀!搞不好得去厕所操作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这事儿实在细思极恐,林望野想到最后猛地一个仰卧起坐,掀开被子低头确认。
时渊被他这一套操作给整懵了。
他紧跟着坐起身,打量着林望野询问:“怎么了?”
发呆长达一分钟之后,林望野哭丧着脸看向他,眼看又要掉眼泪:“我我”
时渊以为刚才搞出了什么后遗症,表情立刻担心起来,连忙追问。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我阳痿了!”林望野险些痛哭流涕,脑子一团乱麻,病急投医开始寻找手机:“我手机呢?我要和白医生打电话挂个号,他刚好在生殖科!”
“啊?”
纵然时渊这么好用的脑子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捋清楚他的脑回路,哭笑不得地把他翻看通讯录的手按住,拿起手机放回原处充电,把被子盖回去。
“你没事,好好的呢,别乱想。”
事关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林望野急的要命,恨不得掀开被子给他仔细看看,但又觉得难为情。
“那我怎么!”
“酒喝多了是会这样的,尤其是红酒这种后劲大的品类,酒精会一点点麻痹中枢神经,造成这种疲软症状。”时渊忍着笑,慢条斯理解释说。
林望野对眼前人无条件信任,闻言狠狠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往后一躺。
“那就好,吓死我了。”
林望野距离台灯开关比较近,但他懒得动弹。于是时渊倾身伸出手把灯关掉,躺会被窝里摸索把被子在林望野颈间折好。
可林望野刚才被自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