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薄唇贴在他后颈,手有点不安分。
后颈本来就挺敏感的,周乘正这样吻着他,手还乱动,陈清词肩头不由轻轻颤了下,他身上再次泛上细细密密的酥麻和热意。
他感受着周乘正的吻,然后耳根微红地轻声道,“睡觉了,周乘正。”
周乘正在他后颈咬了下,有点疼,但又不会过分,陈清词觉得那种细细密密的痒,从后颈爬遍了全身。
他很轻地“唔”了一声,“别咬我。”
说的是别咬,但那声音听起来可真没说服力。
周乘正又咬了下,比刚才又重了点。
陈清词轻声:“周乘正!”
话音刚落,就感觉周乘正揽着他的手臂略略用力,力气有点大,将他跟周乘正牢牢贴着,他听到周乘正有点不满地道:“叫我什么?”
周乘正不喜欢陈清词在床上,还总是叫他名字。
下了床,陈清词喜欢叫他名字,可以,但在床上,他想要更亲密的称呼。
周乘正说着,手落在陈清词的睡|裤上,然后陈清词感觉真丝薄被的触感落到了皮肤上,同时贴住的,还有周乘正略带薄茧的手。
陈清词的后腰不受控地激|颤了下,他下意识想躲,但力气又没周乘正大,被周乘正牢牢抱着,根本动不了,于是他立即认怂道:“老公。”
说着,又不由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声音有点急,“别捏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工作了一个晚上,到头来你叫我名字,还说我小心眼?”周乘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是有点生气。
陈清词听着,却不担心他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耳热。
他不由地心想,什么工作,周乘正真的是,明明自己享受的很。
但要说周乘正没有在“工作”,好像也不太对,确实也算是体力工作吧,毕竟一直都是周乘正在出力气。
他想着,轻声,“老公。”
声音比刚才要软很多,像是撒娇,像是哄人。
他说罢,又红着耳朵,继续用刚刚那种语调,道,“老公,睡觉,好困了。”
周乘正抿唇,要说陈清词很会,但陈清词在很多方面都很青涩,但要说陈清词不会,可陈清词又总是能一两句话,将他吃的死死的。
比如现在。
陈清词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他几乎就完全拿陈清词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