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两天就要让大爷觉得他的怀疑就是准确的吗?
该死的温柔哦!尽耽误事!
我怕睡得太晚五点半起不来,定好了闹钟。
只是不想被大爷看得太死。
难做的事和应该做的事,往往是同一件事。
对自己狠一点。
“爷爷!”
“嗯,今天目标十圈,行不行?”
“哼!十一圈,我就不懂’不行’两字怎么写。”
十圈的时候,
腿重的跟灌了铅似的,全身上下暴汗如流,男人一口吐沫一颗钉,累死活该。
十一圈后我人站着有点困难,走了两步,直接放倒在路边长椅上,大爷停下帮我压腿,拉伸。
“这可不能躺久了,着凉可不是闹着玩的。”大爷抱紧我的腿给我提起下压。
“爷爷,我和您打招呼,只是出于礼貌和对赌注的尊重,您可以不理我的。”我心里想,这后果还不是被你这老头给激的。
“口嗨一时爽,一直口嗨一直爽!你品,你细品!哈哈哈!”
大爷给我做完一组拉伸就拉着我起身,不再让我躺着,“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
起身后缓过来后感觉也就那样,因为身上都是汗,我继续跑回家,顺路买了包子和大饼。
洗完澡,喝完粥,只有七点,姐姐还是没有起床。
老子不等了,事还多着呢。
回房间,手机拨通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宿醉未醒的声音。
“圣诞快乐!您好,我是o4,陈先生。”
“特么,有病!我管你o4还是o3,老子才睡,滚。”
啪,那边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