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拉着彼此说了许多要肝胆相照的狠话。
为朋友两肋插刀什么的,
说时意真言凿。
我知道上辈子的我,
落井下石,插朋友两刀这样的事做得毫无顾忌,那时我也没有朋友,一切都是利益的交缠才有了交集,桌上笑脸相迎,桌底下递刀子。宿醉醒来,身边玉体横陈,却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心头的孤寂落寞必须在酒精的麻木下才能不去想被自己坑过的亲人朋友失望和怨恨的眼神。
当我举着酒杯敬杨总的时候,倒下了,在我额头撞上桌面的那一刹那,看见红姐慌乱的站起想要扑过来扶我起来,这样的酒局我熟悉,恍惚中,我以为我又回到了上一世那熟悉的场景中,红姐眼中的惊恐和关切是我所陌生的,但又是期待的,因为那里有暖意。
我倒下了,不省人事。
……
半夜醒来,室内的灯开着,口干舌燥,还好床头柜有水,我喝了水,思绪才清晰起来。
这是酒店客房的样子,
我全身光溜溜的不着一缕。
艹,我的十八块腹肌被看没了。
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不会是红姐给洗的吧?
凌晨两点整。
我给红姐发了条短信:
我的衣服呢?
昨天过来什么都没带,也没有带跑步穿的运动服,这个房间我的衣物一件也没了,怎么出门。
短信也没人回。
我看看自己,默默拉上被子。
特么,老子要看回来!
红姐的眼神好暖啊…
哦,原来我做梦了。
五点半该死的生物钟就准时提醒我醒来。
手机没有信息。
睡吧,踏踏实实睡觉。
一觉到了七点半,手机响起来。
红姐的电话。
“hello!”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