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的陆景川是在他搬出去两天后回来的。
他躺在沙发上,旁边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半跪着,指尖从他的眉眼一直抚摸到唇,目光里有深深的眷念。
“谢谢你把景川送回来。”
我开口,打破了这一室旖旎的氛围。
时安安有些紧张的放下手,站起来时差点被高跟鞋绊倒:
“老板他今晚应酬喝醉了,我想给他做一碗蜂蜜醒酒汤你能不能……”
“时小姐明天还要上班吧?”我打断了她越发得寸进尺的话:
“景川不喜欢迟到的员工,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本分。”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门口,我才再次开口:
“别装了。”
刚刚还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捂着眼,笑了两声:
“我真的有点醉了,没装。”
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胸膛上下起伏,这是他惯用的哄我的把戏,每次我生气时他会突然在“沉睡”时突然惊醒像个狗狗一样抱着我不撒手。
可这次他没有中途“醒来”,大概是留恋时安安指尖的温度。
“陆景川,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空气中属于另一个女人清甜的香水味还没散去,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今天晚上喝多了只有让她把我送回来,那作为妻子的你呢?你在哪里?”
陆景川语气冷冷的把问题抛给我,我们之间不知何时已经隔了一道天堑,只能望着对方沉默无言。
他见我不再开口便自顾自的起身走进了书房。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
大概是时安安穿过人群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开始急转直下。
少女仰着未施粉黛的脸,清冷又倔强:
“陆总,我觉得以我的能力可以胜任你的秘书一职。”
陆景川拥着我,对这样俗套的搭讪嗤之以鼻:
“工作上的事情去找公司人事,我没时间管这种事。”
时安安被说得涨红了脸,在一个下雨天倔强的站在公司楼下引得一群人围观。
“听说是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以为这样就能让陆总心软?太可笑了吧。”
“保安都去请了她几次了,还不走,等着我们食堂的午饭吗?哈哈哈。”
一水儿的嘲笑声中,我看见陆景川立在落地窗前久久未动。
他妈妈提前打过电话说她突发心脏病是时安安及时送她去的医院,她妈妈想给这个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开个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