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下狠手,两人并不是很疼。
她已经十多年没挨打了,这感觉蛮新奇的。沉乐没有躲,悄悄朝哥哥挤眉弄眼。
“……”沉让没敢看她,怕自己忍不住笑。
白茯苓板着脸,瞧着两个看起来很乖,实际上胆大包天的孩子。
打人不是目的,小孩越打越叛逆,他们小家也不兴棍棒教育。
何况两孩子确实孝顺,只是孝的是她,而不是许老太。
他们是为了帮妈妈出气,才干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如果自己不领情,反倒会寒了孩子的心。
白茯苓惆怅极了,教孩子怎么这么难呢?
这两个孩子,肯定是像守军小时候,她小时候可没这么调皮。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你们还小,不懂名声坏了,有多难生存。”
现在去哪都要开介绍信,若无意外一个人,从出生到长大,将长久的生活在当地。
周围就那么大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旦传出去,对两孩子的成长、生活影响很大。
没有人愿意和名声不好的人来往,她不想让自己孩子被人排挤孤立。
于是她故意说的很严重,“咱们大队,那个二庚子知道不?”
“你们喊他二庚子叔,他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名声不好耽搁了婚事。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没结婚。”
“他不是因为又穷又懒,还偷鸡摸狗才没媳妇吗?”
沉乐并不认同,妈妈的看法,发出质疑的声音。
“……”
白茯苓略感意外地看向孩子,确实如此,可她闺女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沉乐担心她起疑,说道:“村口大婶聊天时,我听见的。”
三年后,全国遭遇大规模自然灾害,人家不花一分钱,白得一个媳妇。
他的单身只是暂时的,可这一切不能说出口。
沉乐心里清楚,但她不敢说任何未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