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他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所以才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已经厌倦了。”
我听了他的话,心如死灰。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我问沈煜行。
“是的。”他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我听了他的话,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了下来。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我又问了一遍。
“是的。”他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我听了他的话,绝望地转身离开。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的心已经碎了。
她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没有说话。
我用纸巾堵住鼻子,试图止住流血,但血迹已经凝固,无法擦拭。
女人的电话突然响起,是沈煜行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声音充满了暧昧:“怎么了?想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沈煜行的声音,既包容又宠溺:“是啊,几分钟不见,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快回来吧,见不到你,我会死的。”
曾经,我也对沈煜行说过这样的话,但他却用玩笑的方式将这句话说给了别人听。
我站在那里,心如刀割,痛得毫无知觉。
女人得意地笑了笑,挂断电话,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我爱不爱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
说完,她打开包间门走了进去。
我透过那扇未完全关闭的门缝,看到沈煜行起身走向她,亲昵地捏着她的脸,询问她去了哪里。
包间里有人调侃道:“不怕孟舟知道了和你闹啊?”
沈煜行眼中充满了热切,但那不是对我的,而是对姜瑜的:“她不敢,她只会跪着求我爱她。”
原来,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我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转身离开了。
沈煜行不属于我,包间里的热闹也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