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壮汉和郝正便原地扭起了身子,那舞姿,跳得比女人要妖娆。
我走到郝正身边,一巴掌抽醒了他。
郝正一愣,摸了摸脸,随后怒吼一声:
“你他妈……”
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掐住了脖子,死死地顶在墙上。
“你…你谁……”
我摘下口罩,淡声问道:
“凌韵怎么回事,说!”
“操…原来是你小子,你他妈这是在找死……”
我手中用力,掐得他再也讲不出话来。
他手舞足蹈着,眼看着眼珠子越来越红。
他想求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看他马上就要窒息了,直接松开了手。
郝正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抬脚踩在他胸口,摸出腰间法力,弯下腰,架在他脖子上:
“再多说一个我不想听的字,我就割了你喉咙。”
郝正哪里还敢胡说,他浑身颤抖着说道:
“大哥,咱有话好好说。”
我不耐烦地说道:
“说凌韵的事,是谁干的。”
郝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我猛地抬起手,把法刀扎入他肩膀里。
“啊!!!”
郝正疼得龇牙咧嘴,外面都是他的人,可就是听不见。
“再不说,我就不问了。”
我抽出法刀,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