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没有正面回答,“盈盈,我困了,晚安。”
“晚安。”挂了电话,沈若盈气从心生,冲孟新浩撒气,“孟新浩,你们男人都怎么想的,明明喜欢,怎么可以和其他的女生,说走就走。”
“算了算了,你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孟新浩:“……”
他还没说话呢,罢了,温书渝和陆云恒的过往,他只知道皮毛,不参与最好。
同一时间,沁和园6栋2001,伸手不见五指的主卧里,温书渝困意全无。
本以为听到这个名字会毫无波动。
结果,一个名字就轻易让她破防。
两年了,听到陆云恒的名字仍会控制不住的难过。
像被小刺扎到,不摸不痛,但只要轻轻按一下,甚至不需要发力,就比别的伤疤痛上十分万分。
多可笑,才和江淮序谈好结婚的事情,心里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要鄙视自己了。
温书渝给自己打气,“温书渝,明天一睁眼,忘记这三个字,忘记他的名字。”
“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江淮序发来信息,【鱼鱼,明早10点我在地库等你,拍照我预约好了。】
种种迹象提醒温书渝,她真的要结婚了。
温书渝定好闹钟,阖上眼睛睡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凌晨几点,温书渝才睡过去,没有睡两分钟,闹钟叮叮叮响起。
心里再烦躁,温书渝的时间观念很强,揉了揉头发挣扎爬起来。
睡前提到了陆云恒,梦里江淮序和陆云恒在她的梦里反复上场,一晚上受此折磨。
害得她睡也睡不好。
男人,果然是害人的东西。
温书渝打着哈欠走向自己的车子,摸了摸口袋,钥匙忘了带,扭头走回电梯厅,听到江淮序喊她。
“鱼鱼,这里。”
她忘了今天是江淮序开车,却没有忘记穿江淮序同色系的白色连衣裙。
白皙的脸蛋未施粉黛,眼底是遮不住的乌青,江淮序递过去一杯抹茶拿铁,“没睡好吗?”
温书渝茫然地抬头,“看档案没注意时间。”
江淮序没有怀疑,贴心地打开副驾驶车门。
温书渝钻进副驾驶,靠在座椅上假寐,刚刚不知为何,条件反射说了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