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多。
她到底委身多少人,又被滋润了多久。
他三年未碰的女人,他可以不碰,也可以丢了不要。
但别人,捡不得,碰不得!
“纪眠,你真该死。”
陆行川咒骂着,大步上前,她想躲却来不及。
陆行川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吻过来,没想到纪眠却嫌恶心的避开了。
陆行川震怒。
“怎么,他们能亲,我就不能亲了?”
“他们碰你哪了?这样摸你的?”
“动你这里了,对吗?”
他的手一路往下,越来越放荡。
纪眠此刻竟然觉得,委身绑匪头子也不是什么恶心的事,和陆行川才觉得令人恶心!
她奋力反抗,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丢在了床上。
“为什么你让别人碰,却在我这儿装贞洁烈女?我今天就要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陆行川瞳孔都收缩了一下。
滴答滴答。
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纪眠竟然拿起床头柜的花瓶,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陆行川嗫嚅唇瓣,也不知道昏迷的最后一刻,到底想说什么。
他晕了过去。
纪眠把人推开,慌乱地穿上衣服。
她走到一楼门口,才让佣人上去看看陆行川。
她一个人提着行李,走在夜色里,惶恐不安。
突然,她看到路口停着一辆车。
是裴砚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