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说笑了,这里都是自己人,你见我什么时候在外面说过您吗?”
“不过您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就还是以新名字称呼。”
“叫什么来着?”
“对,跟关大爷一个姓,姓关、关学礼。”
“您看我记得对吧?”
关学礼笑着开口道:“陈老板好记性、没毛病,我这才改两个月的名儿,你都记住了。”
这时陈雪茹给李修竹介绍道:“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人李修竹。”
“修竹这位是前朝镶蓝旗的正统贝勒,以前的名儿不提了,以后你就叫他关学礼关老哥就行。”
李修竹微微抱拳。
“关老哥!”
“好!”
关学礼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让人一看就颇有好感。
陈雪茹继续道:“他旁边的是织造局阮何、阮局长,和咱家来往比较密切。”
“阮局长对国家帮助较多,所以现在依然是局长,你以后叫他阮叔就好。”
李修竹不敢怠慢,跟着抱拳道:“阮叔好!”
“好、好,雪茹不容易,以后你多帮衬着点。”
“是,我知道。”
这叫阮何的栾掌柜一样四十来岁,脸上笑的很是官方,看似很亲切,不过却有点像空姐的笑容。
“阮叔旁边坐着的是陈爷,咱京城大前门这一片,到往东去到广渠门,都归陈爷管。”
“你以后有点啥事儿,求到陈爷那准保好使。”
虽然陈雪茹没说,但是李修竹听懂了,这是道上的呀。
顿时他眼色微微变了变,不过还是应了下来。
“见过陈爷。”
对比二人,陈虎脸上的笑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