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脸色僵硬,说没什么,只是同她开玩笑。
傅砚礼饶有兴趣看向他,问:“邵总婚后是不是该改姓宋,那时是该叫邵总还是宋总?既然要入赘,诚意要做足。”
“傅总,您就别再开玩笑。”邵峰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宋珠隐约听出些,问邵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硬着头皮解释是傅砚礼同他们讲玩笑话,说着,要将宋珠拉走,改天再聊。
“宋小姐若是不知情,可以回去问令尊。”傅砚礼不紧不慢补充一句。
宋珠瞪向邵峰,早已没了来时的好心情,甩开他的手,拿包,大步走出餐厅,邵峰只得快步跟上。
林予墨从洗手间回来,正好撞见两个人离开,她坐回位置,将自己看见的说给傅砚礼听,疑惑问:“他们不是刚来,怎么就走了?”
服务员上菜,傅砚礼拿公筷夹了块鱼,桂鱼,没有肌间刺,剔除掉主刺后放进她碗里,语气平淡:“不清楚,可能觉得这里不合胃口。”
林予墨听罢没好气道:“山猪吃不了细糠。”
傅砚礼笑,看起来有那么点温文尔雅,他问:“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吃细糠吗?”
林予墨气极反笑:“你到底跟谁一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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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洗澡时难免又想到晚上同床,她决心分床,但一时没想到合适的理由,于是洗过后就待楼下客厅看起电视,平时她嫌弃磨磨唧唧的爱情剧,现在看得很是投入。
傅砚礼则楼上办公。
楼上楼下,暂时互不打扰。
到点睡觉,傅砚礼下楼提醒,她早已经想好台词,眼睛甚至没从电视上移开,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今天睡沙发。”
就像以前,她跑他家里过夜,在沙发上睡得比床上好。
傅砚礼没多说,只让她别熬夜,早点睡,等他上楼,她瞧了眼楼上,有点轻松,又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十二点左右,林予墨关掉电视跟灯,躺下睡觉,似乎有段时间没睡,生疏不少,她翻过好几个身才熬出睡意,睡前只觉得有地方堵着一块。
一点,傅砚礼下楼抱人上去。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夏日气温合适冬季有暖气在沙发上睡可以,其他季节不行,夜里气温低,容易着凉,他说她不会听,他只能等人睡着,抱她回房间睡。
行至楼梯,怀里的人动了下,脑袋往胸口的位置蹭去,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傅砚礼抬腿踩上楼梯,一只手忽然抵上腹部的位置,不是无意间的碰触,而是手掌贴上去,窸窸窣窣移动,甚至手指隔着布料,感受般捏了下。
声音带着没睡醒的迷蒙,很小声:“让我摸摸。”
“……”
傅砚礼全身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