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规则对林予墨并不适用,她总是例外。
傅砚礼注意到她头发没干,她不以为意,说懒得吹了,等会就自然干掉,还搬出自己养头发的理论,说自己一直都这样的,避免吹风机损害发质,所以头发才养得这样好。
对于她的一大番理论,他只道:“现在是晚上两点。”
她的头发等不到自然晾干,睡觉时头发半干对身体的危害,一定是多于发质的损害。
他掀起被子,从床上起来:“我给你吹。”
有人代劳,她也没什么好坚持的,点头说也行。
傅砚礼拿来吹风机,林予墨找位置坐下,起初她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吹头发,夏天度假,游泳回去,她偷懒,他便捞起她的长发,一点点吹干。
那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做惯的事,现在感觉却出现偏差。
他站在自己身前,抬起手,衣服不可避免被牵扯,衣摆的位置露出一点皮肤,她之前刚看过的,腰好窄,线条一直往下没入裤子。
她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腿,他穿着泳裤,双腿长且笔直,紧实而有力,窄臀挺翘,典型游泳运动员的身型。
傅砚礼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手法很轻,碰触到她的头皮,像抚摸,替她隔开吹风机的热度,不厌其烦地,照顾着每一个角落。
吹到后面,他往前靠些,手臂绕去,撩起长发,放在掌心里吹着。
林予墨身体骤僵,沐浴过后的洁净味道蹿入呼吸里,他身型挡住她所有视线,她甚至看清楚扣子上的暗格纹路,衣服虚虚套着,勾勒出身形,她凭着记忆想象出衣服下身体。
像艺术品,雕塑师笔下完美比例的作品。
高高在上,圣洁不容玷污,却另一方面激起恶劣的想法,想触碰,想玷污,这样想法虽然不健康,但很刺激。
头发吹干,又用冷风吹一遍,最后关掉,
傅砚礼叫她两声没反应,后知后觉林予墨问:“什么?”
“我说吹好了。”又问:“你在想什么?”
“……”
“没,没什么。”她避开他视线,有些结巴,摁着心脏的位置,企图降低跳动的频次。
总不能说,在想你,你好像对我有性吸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