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肥大的手掌,狠狠地给了吴云一个耳光。
扑通!猝不及防下,吴云一手捂脸,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吴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盯着吴崇业,父亲最宠溺他,有史以来,这是第一次扇他脸。
内心疑惑重重和恐慌,他声音带哭腔地问道:“老爸,你干嘛打我?”
“打你?老子恨不得弄死你!”吴崇业咆哮道。
为了豪云庭这单生意,他苦心积虑,百般讨好方云华,又是宴请吃饭,又是会所桑拿,连方云华的手下都打点了一遍。
上周末,方云华总算是松口了,就差这几天再去豪云庭一趟,和方云华签订合同,然而……下午黄伟雄的一通电话,让吴崇业前功尽弃。
吴云惹怒方云华,更是挑衅方云华的兄弟,因此豪云庭永远都不会在和吴崇业合作。
黄伟雄电话过后,又有几个大客户打电话来,取消了订单,以后都不会向吴崇业拿货。
“是、是为了豪云庭的事情?”吴云缩着脑袋,想起下午一时冲动,顶撞了方云华,他怯懦地说道:“没有豪云庭的订单,我们又不会少块肉。”
“你这个败家子,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一听吴云不以为意,吴崇业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拿起一旁花瓶,举在空中迟迟没有打下去。
不会少一块肉?豪云庭是林海县顶级酒楼,能在省内城市里酒楼排的上名号,主打高档次。
每月的海参、鲍鱼、虾仁等等昂贵干货,需求量十分恐怖,一个豪云庭,可以顶得上十多个中档餐厅酒楼。
其中利润难以想象。
一会儿,吴崇业咬牙说道:“一个豪云庭,我顶多肉疼几个月,浪费了一些精力和钱财,现在整个林海县,除豪云庭外,还有一家高档酒楼,四家中档餐馆,都取消了和我们合作!”
“什么……”吴云目瞪口呆。
“老子每月至少损失四十万元的流水!你说不会少一块肉?方少在林海县是什么地位?林海县有几个富商阔少不是他的朋友?”
“招惹到他,等同于惹怒林海县富二代群体!”
吴崇业放下花瓶,转而扑向吴云,又揍了吴云好几拳,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一个月四十万的流水,一年?两年?要知道,这些酒楼不倒,积年累月的营业额该会多么恐怖?其中利润,不是小数目。
这一下,让吴崇业的产业元气大伤。
吴云此时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吴崇业的拳头如雨点落下,片刻吴云已经鼻青脸肿。
“明天,跟我一起去跟方少道歉!他不原谅你,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一会儿后,吴崇业打累了,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
第二天一早,孙氏医馆便有一辆货车停在了门口,素素民生蔬菜有限公司的工人,将三个半人高的麻袋抗进了大厅。
“麻烦你们了。”孙洋感谢道。
“没事,这些种子,你要不要清点一下?”一名工人将清单递给了孙洋。
“不用,你们这么大的公司,我还能信不过吗?”孙洋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