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控制下,龙气没入了孙德的受损严重的脊椎中。
只可惜杯水车薪,孙洋面色一黯,显然他没法做到一下子让爷爷痊愈。
而虚弱当中的孙德,并没有注意到异样,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眼神闪过一丝绝望,后半辈子,他就要躺在这**了……
孙洋起身端来温水和毛巾,开始也爷爷洗漱,准备早餐。
八点时,孙洋打开了店门,收拾了一下店铺,中医馆不大,三四十平方米,中药柜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
其他的陈设就比较简陋了,一套桌椅,和一排长凳,自从村里开了西医诊所,中医馆就冷清了许多。
收拾完柜台,孙洋发现了抽屉中的几张药方。
“先把药给刘姐姐送去吧。”孙洋拍了拍额头。
他口中的刘姐姐,名叫刘媚,是爷爷的病人,身有顽疾,每月都会痛经,爷爷无法根治,只能每月给刘媚送上几剂中药,缓解情况。
同时,刘媚也是村子艳名远扬的刘寡妇刘媚。
人如其名,千娇百媚,貌美如花,。
十八岁时就被父母强迫嫁给村里土财主,只可惜结婚当日洞房时,那位倒霉的土财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亢奋或者激动了,心脏病发死翘翘了。
从此刘媚继承了土财主的一大笔遗产,成为村里有名的富婆。
也成为了村里无数男人追求的对象,娶了她,就是财色兼收。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几天就是刘媚痛经的日子,孙洋赶忙按照药方配上了五剂药,此时她应该在家里,
穿街过巷,到达一栋五层洋房时,这栋楼可是村子屈指可数的豪宅。
“刘姐姐,刘姐姐?”孙洋大声喊道。
比起其他人,他和刘媚的关系让无数人羡慕,刘媚曾说孙洋像她英年早逝的弟弟,和孙洋的关系非常好,还认孙洋为干弟弟。
喊叫了几声,没人应答,可大门又开着。
孙洋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进入了屋内。
“刘姐姐?”孙洋又试探地问了下。
“是孙洋吗?”娇弱的声音饱含痛苦,是从二楼的卧室中传来的,
孙洋立马快速上楼,他也经常来刘媚家里,对她的卧室十分清楚,一推门才发现是反锁着的。
“你……有、有什、什么事啊。”刘媚声音断断续续,距离极近,似乎就靠在门板上。
“你是不是痛经了?”孙洋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你怎么才来啊,我昨天都找不到你。”刘媚虚弱地埋怨道。
卧室内寂静了一会儿,刘媚似乎在犹豫。
卡啦……刘媚主动打开了大门,脸色煞白,一副扶风弱柳的模样,让孙洋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