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招之后,我撂倒了阿米,把她死死压在了身下,鼻尖几欲触及她弯月美额。
“姐,还敢吹牛吗?”
阿米又羞又急,俏脸通红:“放手!你弄疼我啦……”
我可不敢放。
一放她绝对会偷袭揍我!
几十秒后,这位吹牛单挑华南武协的女侠,竟然呜呜哭了。
我吓得赶紧起身放开她。
“砰!”
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疼,我双目阵阵发黑,倒在地上。
阿米手中拿着一块破砖头,一张风姿不可方物的鹅蛋脸,尽管泪痕犹在,却得瑟无比。
“出师前教你最后一招!”
“对手的眼泪,是害死自己的毒药!”
我简直要气疯了,想从地上爬起来干她。
“咔、咔、咔!”
手脚被阿米无情掰脱臼,接下来又承受了一顿凶狠恶毒的王八拳。
在她变态的嘻笑声中,我硬生生被打得晕死过去。
醒来后已经深夜。
阿米不见了。
我忍着全身痛楚,用仅剩未脱臼的右手,给自己接了腕,咬着牙,一瘸一拐摸黑下山回家。
也许阿米担心我揍她,竟然没回来。
翌日大早。
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位裸着上半身的中年和尚,肩膀上站着一只火红大怪鸟。
他浑身札结肌肉,脚步铿锵有力,用四轮板材拉着一副瘆人的大红棺材,而棺材的正面,则放着我师父的照片。
照片里的阿米,美丽如仙子,笑容灿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