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彻底暗下的同时,他猛地伸臂将周妩打横抱起,直奔向榻,重重将其覆压。
他从未对她这般粗鲁过,轻薄过,解衣抽带,用力扯拽,直至将她上杉衣襟完全扒开。
雪肤白皙,锁骨盈盈,堪堪欲坠的挂脖兜衣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容与眼目无法看清,可虚影摇晃,指尖触及,他依旧能想象出她受惊受惧的那副楚楚可怜模样。
经此,她应会彻底厌了他吧。
也好,就算是厌恶也好过从前对他的疏远冷漠,避之不及。
容与失控,根本停不下,他眸沉继续扯解,周妩轻颤着,轻轻按住他的手。
“容与哥哥……”
她声音还是如常好听的,没有排斥没有抗拒,只是带着些微微的惊诧之意,甚至还好心地帮他找了冠冕堂皇的轻浮借口。
“你是不是眼睛又痛了?吃着傅大夫开的方子,应慢慢见好才是呀。”
她关切口吻的问话叫容与烦躁不已。
他手心紧了紧,罕见对她态度恶劣,语气轻嘲,“你不是最擅这个,无论什么伤痛都能抚慰?”
不管眼伤,还是腿伤。
容与眼神冰与火交织,周妩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可又探究不明,无法确认。
于是只好迟疑开口:“你,你想我怎么做……”
她琢磨不出他的异样情绪,只觉他执拗着什么,又像是在赌气。
容与未做声,只用指腹轻轻磨着她内里的绉丝衣带,意指明显。
她那日相邀,是只邀过他吗?
容与无法深想下去。
周妩见他所指,不由吸了下鼻,眼睫更发颤,心想与昨日相比,他态度转变好大。
明明昨日还推拒,为难,小心顾及着她,现在却又强势霸道得叫人直觉心悸。
周妩有些犹豫,可又不想拒绝,又想,或许就是因她先前撩拨得太过分,才将容与哥哥刺激成这般。
思及此,她也只怪自己。
“我们还没成婚呢。”周妩小声嗔怨了他一句,脸颊有些晕红,最终妥协发问,“你,你只是看,还是也想,也想抱……”
容与听得心脏都要僵停,他拧眉问:“为什么愿意?”
周妩小声:“是你的话,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