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建议,如果真像患者说的少了一颗肾,肯定是要做全身检查看一下指标的,
光吃药肯定不行。
”“你不管晚晚,自然有人管,
就没见过老婆都快死了还在外面顾小三的。
”陆霖愤愤不平的在医生的电脑里调出了我的病例。
刚刚还淡定的医生在看了一眼我的病例以后瞬间正襟危坐,他扶起鼻梁上的老花镜,
把我跟电脑上的病例对了好几遍。
他惊骇的问我:“你,25岁,少颗肾,
血肌酐1500+,尿毒症晚期,药没开,院没住,透析也没做,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呃,有什么问题吗?尿毒症哪有那么可怕,
我发现我平时除了心跳快一点,脑袋容易昏沉一点,容易大喘气一点,腿脚也容易酸软一点,
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大问题。
没有大出血,也没有哪里痛得撕心裂肺,
哪有他们表现得那么夸张。
傅廷深的表情跟陆霖的担忧医生的震惊不同,他的脸上,
是不屑,是不耻,他说。
“就这阵容,姜晚,你入戏别太深!
”他宁愿相信是我跟医生联合演戏都不愿意相信事实。
门口正在等待的病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七嘴八舌的开始讨伐他们。
“这男的看起来一表人才,没想到这么丧良心,老婆都尿毒症晚期了,
居然还陪别的女人来看病。
”“这小三摆明了是个有心机的,真要为这男的捐了颗肾,
就这尿性,还不上赶着做检查给这男的证明自己贡献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