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友喝口闷酒,搁酒杯:“还换啊,得了吧,别把身体搞垮。”
正胡牌。
雅居的大门被一只戴白手套的手冷漠推开。
所有人视线往门口一看。
走进一道挺拔的身姿,照旧那身黑西服,内搭松垮白衬衣。
屋内男男女女幡然回神,料不到徐家太子今夜光临,想打招呼。
正惶惑起身。
亦正要开口。
徐敬西走到麻将桌前,轻松揪着刘怀英的衣领提起:“就你不服是么。”
刘怀英毫无防备,整个人如鸡仔般被他强悍力道拎起,弓着腰从凳子上起来。
屋内气氛低到极点,太子爷大驾光临却没往日般来销金,而是来算账。
男男女女诚惶诚恐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知如何是好。
又似乎料到,刘家与徐敬西大抵会因中关村一事较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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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刘怀英还在装傻,试图蒙混过关:“您大晚上吃枪子儿吗。”
徐敬西腕劲儿用力,刘怀英的衣领口被迫勒到紧窒,红了脖子。
徐敬西照旧不慌不忙:“规矩点儿,我不说第二遍。”
既然如此。
刘怀英无法在太子爷面前装。
本身,刘怀英并非不服黎影被他睡了,主观上,刘怀英不服的是中关村项目说变就变。
他徐敬西毁约在先。
区区一个黎影还真不至于令徐敬西毁约。
毁约根本,他看不起刘家了。
刘怀英拿走徐敬西揪在领口的手:“你无非看不上刘家来接手中关村,索性毁约,不动声色换掉乙方岂是不讲规矩。”
徐敬西淡定入座。
在他入座那刻,察觉事态严重,氛围肃杀周严,无人敢和这位爷对坐,全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