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真的这么放心他吗?
薄静时搂着虞澜的腰,呼吸如野兽喘息般沉重。他警告自己,不能对虞澜做别的坏事。
虞澜不知道他的顾虑,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献祭般将自己送上门,让他更方便地抱。
鼻间满是柔软清甜的香,怀中是软若无骨的身躯,薄静时将虞澜抱在怀里,像是拥有某种珍贵的易碎品。
大脑叫嚣着破坏,恶劣的情绪如病菌在五脏六腑内滋长蔓延。
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他必须继续忍耐。
但虞澜目前塌着腰,仰起的粉白小脸满是期待,双目明亮熠熠,似盛大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
软软的语调,依赖的神情,精致的脸蛋。
这样子的他,实在很难让人拒绝他的提议。
薄静时喉间微动,下巴搭在虞澜的颈间,沉重的鼻息落在娇嫩的颈侧。
(除抱啥也没干)
“澜澜,不行。”薄静时严肃地告诉他,“我们今天不能一起洗澡。”
虞澜生气了。
他坐在沙发那里看电视,板着张脸蛋,任薄静时怎么低声下气哄人,都不肯给一个正眼。
“理理我好不好?”
虞澜听薄静时哄了半天,肩膀也被揉了半天,不仅是肩膀,脸蛋、手指都没被放过。
他被揉得有些烦,干脆起身坐在薄静时身上。
他面对面看着薄静时,小脸哀怨无比,没过一会就把脸蛋埋进对方胸膛,闷闷的软声传了过来。
“口渴,想喝水。”
一条手臂横在虞澜的后背,薄静时微微弯身,长臂一探取过茶几上酒店提供的矿泉水。
动作利落地打开,拿着瓶身送到虞澜唇边。
果冻似的饱满唇肉被瓶口压得下陷一些,露出盈润红嫩的口腔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