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宫宴墨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沈童伸出手抱住宫宴墨劲瘦的腰,闭上眼睛任由湿意干涸,足够了,以他的身份有哥哥的这般疼爱,该知足了。
得到沈童的回应,宫宴墨眉目温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踏实满足。
吃过药后宫宴墨抱沈童回房间休息,两个人的心境不知不觉间发生变化。
“喂黎贺,宴哥哥身边的那个沈童你了解多少?”
“……无可奉告。”
“你!你想清楚,你和游逸珏那点破事,捅到游家没有他好果子吃。”
“请便。”
黎贺挂断电话,游逸珏做出纠缠不休的事就应当做好被游家人发现的准备,是打是罚自己不会管也管不到。
青棠沫接连吃瘪,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手机被她用力掷出摔落在地,屏幕四分五裂。
“气死我了!该死的黎贺,敢不告诉我。”
还有沈童,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背地里说不定一身的心眼,骗这骗那,宴哥哥怎么就看不出来!
他们该不会睡在一张床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宴哥哥那么洁身自好。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沈童是怎么勾引宴哥哥的!
青棠沫思绪纷乱,将门打开一条缝,屋里亮堂堂的,空无一人。客厅沙发上叮咚声响起,是手机的提示音。青棠沫认得,那不是宫宴墨的手机,打开屏幕,是广告推送信息。保险起见,青棠沫放回去时用沈童手机给自己拨通电话再删除记录。
做完一切后来到楼梯,看着显然是为沈童安装的升降装置,嫉妒的红了眼。
沈童也配,宫家的少夫人不可能是一个残疾人。
宫宅的布局她熟悉不过,转悠一圈,青棠沫强压怒火,站在沈童的门前。宴哥哥的卧室没人,次卧却透出隐隐约约的光线。
他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青棠沫贴着门偷听,奈何隔音过好,咽下满腔的愤怒,她找到张妈。在听见心满意足的答案后,青棠沫身心舒畅的回到房间。
宴哥哥说不定只是把沈童当个玩物,毕竟这么久了还分开住。等宴哥哥新鲜劲一过,自己愿意大发慈悲,沈童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过现在自己不愿意轻易放过他,那就是他沈童活该。
地上的手机已经不能使用,她从包包里拿出另一部拨通家里的电话。
“喂爹爹,你仔细跟我说说,沈童什么来路?”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女人的声音从手机传出:“宝贝,你宫伯父在你离开后来了电话,宫宴墨他已经和家里表明态度,不同意你们两个的事。”
“什么?!!”
她从懂事起就一直追随着宫宴墨步伐,出国也只是为了回来能够进宫家的公司和宫宴墨一起工作,所有事情几乎按部就班进行。尽管冒出了沈童这个问题,她未曾心慌意乱,可临门一脚的事,却告诉她宴哥哥拒绝了两家长辈的意愿,他拒绝和自己成为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