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他有分寸,宫青两家的往来不会出问题的。”
苏闫纤翻了个白眼,“要是有人想弄死我,你会做什么?”
宫徵虎躯一震,双目圆睁,“谁敢!我弄他全家!”
好了,苏闫纤呵呵一笑,子随父。
另一边房间,青棠沫眼眶通红,联络工具没收,门从外面上了锁。
苏闫纤一反常态的热情邀请自己来玩,她甚至没来得及和母亲说一声。关在这里,她怎么进行后面的计划。
“咚咚——”
“谁!”
“贱人,你也有今天。”
“宫橙?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拜你所赐,怎么,计划没成功,被锁在房间内的感觉如何啊?”
“少得意,我的计划是可以成功的,只差最后一步,等我出去,沈童活不了。”
“蠢货,”宫橙咯咯笑着,“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小叔叔可没打算给你第二次兴风作浪的机会。”
闻言青棠沫面目狰狞,“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吗?我猜你一定做了什么让小叔叔得知了,他找爷爷奶奶把你关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你麻烦?”
心脏狂跳,不安的情绪布满青棠沫全身的各个角落,“我父亲是青州铭,别以为只有你有靠山,宴哥哥不能把我怎么样。”
“切,”宫橙不屑,“我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说说你剩下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完成。”
“你有这么好心?”
“是不是好心你猜不到吗?离了你老狐狸似的母亲,人话都听不懂了?”一如既往的愚蠢。
青棠沫脸憋的涨红,无言以对。
“快点说,我不能久留。”
说出去不是好事,如果不说,明天母亲联系不上她定猜得到自己出了问题,不如等待一日。
“喂,你说不说?”宫橙开始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