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媃白皙温润如玉的脚丫上面,此时肿了一大片。
叶狂将之握在手上,温暖手掌自上面缓缓抚过。
霎那间,秦媃脸上腾起了红晕,娇躯微微颤抖。
“陛,陛下。”
秦媃用力咬住嘴唇,从小到大她的身体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接触过。
只觉如同触电一般。
而且,大禹男尊女卑,男女之防极严。
像叶狂这种主动为女人脱鞋的男人。
秦媃过去听都没听说过。
更别说,叶狂可还是皇帝。
一时间,秦媃颇觉诚惶诚恐,又十分的羞涩,不好意思。
“来人,拿点黄酒来!”
叶狂捧着秦媃的脚,只觉轻若无骨一般,却又道。
“陛,陛下,您拿酒做什么?”
秦媃满脸通红,但心中又有些不解。
“媃儿,你这里肿了,让朕给你揉揉。”
叶狂微微一笑,脚肿了以后,用药酒轻轻的搓揉,就能够揉好。
不过在大禹,还没有药酒这种说法,叶狂就只能用黄酒了。
“啊?”
秦媃有些惊讶。
“陛下,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朕怎么会骗你?”
叶狂手指轻轻的抚过那肿起来的位置,秦媃用力咬住嘴唇,才没有疼的叫出声来。
而承恩很快拿来了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