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就放宽心,随便开,磕到了算我们的。
”师傅还是犹豫。
陆柏西:“师傅,这样,
我给你三倍车费,再给两百块小费,您待会去吃个宵夜啥的。
”金溪湾离这并不远,
给这个价钱已经算多了,师傅动摇了,反复确定责任不在自己这后,终于坐上了驾驶位。
他有些激动,淳朴地笑着,“哎呀呀,这还是第一次坐上这么贵的车呢,我可以拍个照吗?
”俞清枝笑了笑,说都行。
师傅简单拍了个***,就启动车子了。
迷雾灰紫保时捷在马路上缓慢地行驶,随便一辆车都比这快。
俞清枝忍不住道:“师傅,
你可以开快点。
”“不不不,我还是害怕,没事没事,很快就到了哈。
”于是,
这段原本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开到了半小时。
到的时候,俞清枝已经睡着了。
结完账,
陆柏西把人抱上楼,放在床上,他打开床头的灯,才弯腰去脱她脚上的高跟鞋。
脚后跟有两道红痕,被高跟鞋磨的。
陆柏西不知道她家有没有碘伏和创可贴,只能回去找。
江栗在家里放了个药箱,什么都有,他顺利找到碘伏和创可贴。
返回时,俞清枝醒了,
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听见动静,抬头,“你怎么来了?”陆柏西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你脚后跟破皮了,给你消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