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庙内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大汉,中间放着两椇棺椁。
看起来不伦不类,如果是死了人准备入殓,也没这么散漫吧?
于窈之正觉蹊跷时,只听小童对她附耳说道。
“刚来那天十多椇棺椁,今变成了两柜,怕是挖坟盗墓之辈,转移了赃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于窈之也觉有理,要不,这些人是江洋大道也未可知?
可是他们是江洋大盗,那那些女子呢?这几日京城守卫森严,没有机会转运出去。
想到这,于窈之带领十多名衙役凶神恶煞般冲进去,只见那些大汉呼声风紧,抽出棍棒严阵以待。
“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敢跟爷斗!”
只见为首之人很不屑,挺身而出。
对方似是练家子,身手不错,就于窈之那十多名衙役,均缠斗不下。
好一会儿,那汉打个响梢,只见另外四人护着棺椁,驾起马车,飞驰而去。
于窈之刚想分兵追击,只见那为首汉子拔腿向反方向飞奔。
杨文在屋外眼快,飞起一砖头,打翻在地,生擒活捉了过来。
杨文别了小童,押着那汉回去。
却说这时,府衙内喊声喧天,一向染病的府尹,被人扶在公案,正下令殴打几个班头,责训他们办事不力。
杨文看不下去了,向府尹道:“正在用人之际,如此重伤自家兄弟,何人办差?”
府尹恼怒道。
“如此酒囊饭袋,留有何用?”
无奈,只说刚抓了个要犯,府尹闻言,忙命押上公堂,不问青红皂白,让杖行五十。
众衙役刚才被主官杖责,正火旺,一通棍棒下去,大汉奄奄一息。
杨文看得真切,看到府尹如此草菅人命,倍感无语。
可是严刑之下,岂有完肤?如此酷吏,如何为百姓造一方安全?
第七日,于窈之刚上街,觉得有人推他,转身发现是小童,正神神秘秘地看她。
通过那日一起去寺庙一事,小童对于窈之已经算得上比较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