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庆和赵子姗去上班了,家里只剩下吴美玉和单一诺两人,单一诺还在睡觉。吴美玉将餐桌上的碗筷收拾了,拿去厨房洗了,回自己房间里看电视。
吴美玉刚看了一小会儿电视,她听见单一诺开始喊她:“奶奶,我要尿尿。”
吴美玉赶紧答应道:“哦,来了,来了!”她关了电视,一路小跑去了主卧。
吴美玉到了主卧,她抱起单一诺去了卫生间。单一诺解完小便,眼睛半睁半闭,还想睡觉,吴美玉把她又抱回到主卧的床上,让她再睡一会儿。
吴美玉见单一诺又睡着了,她从主卧轻轻地走了出来,虚掩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吴美玉不想看电视了,她拿着手机,给吴父打去电话。
吴父见是吴美玉的电话,他接通了电话。
“爸,你们吃饭吗?”吴美玉问。
“还没有,你找你妈吗?她做饭了。”吴父说。
“对,我找她。”吴美玉说。
“我把电话给她,你等着啊!”吴父说着,去厨房找吴母。
“哎呦,我正做饭呢!她有什么事儿吗?”吴母对吴父说,她把手往围裙上面蹭了蹭,接过了电话。
吴母问电话那头的吴美玉:“美玉,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吴美玉回答道。
“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儿吗?”吴母问。
“妈,我想问你个事。”吴美玉说。
“你说!”吴母说。
“妈,你说有没有托梦这回事?”吴美玉问。
“哦?”吴母惊讶地问,“谁托梦给你了?”
“我昨晚梦见单明了,以往我也梦见过他,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这次我梦见他指着我们家哭。”吴美玉说,“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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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个事不太好说啊!”吴母想了想说,“你爷爷去世没多久,你奶奶也梦见你爷爷了,说他在地下没有衣服穿。后来,你奶奶烧了很多纸钱,还买了几件纸糊的衣服烧了。也是怪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你说单明给我托着梦,是想我怎么样?”吴美玉问。
“我也说不准,回头我问问村西头的狗剩娘,她估计得知道。”吴母说。
狗剩娘是村里的神婆,她人很和气,村里的老人和孩子找她驱邪,多数情况她都不要钱,只是偶尔看情况会收个香火钱。
吴美玉说:“行,等你问过,和我说。”
吴母说:“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做饭了。”
吴美玉回答道:“好吧!你忙吧!”
吴母挂了电话,吴美玉坐在床上无事可做,她想起了单强要带着单继承去告单庆的事,心里窝火,她给单丽打了电话。
单丽今天不太舒服,她得了重感冒,正躺在家里睡觉,迷迷糊糊地听见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摸出手机。
“嫂子,是你啊!”单丽带着很重的鼻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