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没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心里砰砰砰在跳,好似在高喊此刻非他不嫁,她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她双手捧住祁肆礼的脸,定定看着他俊美的脸颊和黑而缱绻的双眸,她杏眼湿漉着,满心欢喜着,将粉唇印了上去。
她全然由心,此刻被祁肆礼那一纸婚书迷得七荤八素,她不太熟练,但却主动地伸出小舌探进他的齿间,他立即紧密重重地含吮住,酥麻感和微微的钝痛感让她低哼一声,“嗯——”
下一秒他又极尽温柔抚慰轻扫她的小舌。
亲了一会,温杳迷蒙着被抱起被压在书桌上,她后背是那一纸婚书,她小手抓着一点生宣纸的边沿,眼睛紧闭着,被吻着能感受到祁肆礼的大手撩开她的裙角,从膝盖外侧往上攀爬,温杳觉得奇怪,但又觉得亲密,这是独属于恋人才有的亲昵,她脸热红,不敢看祁肆礼的眼,便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将脸藏在他滚烫的颈窝。
片刻,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克制地停在膝盖上侧一点,他不再攀爬,收手的同时在她耳边哑着声道:“这里有风,杳杳。”
他彻底停下,温杳脸通红,唇肿胀,气息湍急。他把她从书桌上拉起来,抱到书桌下,她没站稳,被亲的腿已经发软,她整个人软着跌向祁肆礼的怀里。
她觉得羞赧,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只是被亲了一会就成这副德行,祁肆礼大手搂着她的腰和后背,低声问她,“还能走吗?”
温杳没有逞强,在他怀里小声道:“腿很软,要歇——”
“我背你。”他堵住她的话茬,温杳不想拒绝,轻轻“嗯”了声,见祁肆礼在她身前蹲下,她趴向他的后背,藕白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起了身,两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走到书桌前,用背后两只大手提过拿过笔记本和她的包包带子。
温杳轻轻勒了勒他的脖子,脸上粉润,提醒道:“你给我的婚书,要记得拿。”
祁肆礼微微侧头,看她,“没手了,杳杳,自己拿。”
他说着,微微附身,温杳便用一只手去勾那张他摁了指印的婚书,祁肆礼见她拿在手里才微微直起身,慢步往书斋外走。
出了书斋便是一汪碧湖,碧水还氤着淡淡雾气,看着像仙境。
他背着她沿着湖往园子外门走。
光线晴朗的碧池旁,温杳伏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手上捏着那张很薄很又很贵重的手写婚书,她知道自己以后兴许再也不会有此刻的心潮澎湃和真心,她忍不住亲了亲祁肆礼的耳朵,小声说:“我喜欢你,我愿意嫁给你,祁肆礼。”
“这是我第一次对人表白,祁肆礼,你要好好珍惜。”
温杳接连说了这么两句便没再出声,祁肆礼停了下来,偏头看她,那双黑眸深的像浓雾,又缱绻地像琉璃琥珀,他看着温杳说,“脸凑过来,杳杳。”
她看进他眸底,知道他又想接吻,温杳此刻像是被降服的白狐,乖顺地不能再乖顺,她将脸凑过去,再一次主动将唇压在他薄唇上,祁肆礼只轻轻啄吻一
下,说:“盖个章,杳杳,不能反悔了。()”
哦。≧[(()”即便是很轻的一个啄吻也让温杳心里如蜜液浸泡,甜的她杏眸弯弯,说:“不会反悔,祁肆礼,我这辈子只嫁给你。”
祁肆礼把她背出园子外,锁了门,也没将她放下来,逆着国庆假期游客的人流回了车子跟前。
两人长相吸睛,又气质上乘,一路上自然有不少人围观,温杳一开始被人看还害羞,后来干脆坦荡荡将下巴搁在祁肆礼肩头,笑眯眯地跟他说悄悄话。
到了车子跟前,祁肆礼把她放进副驾驶,才绕过车前上了车。
温杳在座位上把婚书对着阳光仔细观摩了一番,才折好收进包包夹层里,她掏出手机,本是要看时间,结果却发现姜如茵在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两条消息,一条是压缩包,一条是文字消息。
茵茵:【杳杳,影片给你整理好了,观看顺序也给你整理好了,切记,没有名字和简介的影片要放到最后看才可以,不要跳着看。】
温杳一向是听人劝吃饱饭,她给姜如茵回:【嗯好,不会跳着看,你放心。】
已经中午,祁肆礼将她带回了祁家老宅,祁思义也被祁家阿姨带了回来,三人一起吃了个午饭。
祁思义要午睡过后才去上课,温杳也打算午睡一会,顺带看一部姜如茵给她推荐的影片。
她跟祁肆礼在后院海棠树下分别,她道:“我先去睡一会,下午想看一会书,玩好几天了要收收心了。”
祁肆礼并无二话,大手还牵着她的手,“玩累了想放松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