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牛掰!!!】
茵茵:【草啊,杳杳,该说你出息了?还是该说祁家那位带坏你了?你竟然主动让他?牛的!!!】
茵茵:【不过你们俩都未婚夫妻男女朋友了,吃就吃了呗,反正又不是你主动吃他。】
茵茵:【不过你主动那啥他的吗?】
“……”
温杳脸通红着回:【才没有!我怎么可能!】
茵茵:【哦,虽然但是,杳杳我不是在鼓励你主动去做,我只是跟你科普下,男人通常对这事特别特别享受,比鱼水之欢还要喜欢,当然也看人啦。】
“……”温杳不懂,耐不住好奇,强压着羞耻心,打字:【……为什么?】
茵茵:【说是嘴里温度很高什么的,还有一种心理爽感,那种高高在上看着自己女人全身心服务自己什么的,反正我不是男人,不明白真实心理是什么,但大抵就是这两种。】
茵茵:【反正我前男友说嘴里,温度越
高,他越喜欢。】()
≈hellip;≈hellip;再了解下去,温杳脸就要热爆炸,课估计也听不下去了,她果断中止了个这个话题,跟姜如茵又聊了几句,便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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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杳中午饭一个人在食堂吃的,今天周五,她两个室友买了下午一点回家的票,结伴请假去高铁站了。
她吃过饭在宿舍午休了一个小时,起来后头昏脑涨,她觉得是午睡睡太久的后遗症,没放在心上,下了床喝了一杯温开水便拿了园林建筑设计的教材和笔记本跟室友一同去了教室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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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节大课将近两个小时,温杳前半节课听的晕头转向,因为脑子一直发昏发沉,后半节课人直接趴在了课桌上。
课上相熟的同学见她趴着,扭头看她脸红的不正常,伸手摸到她额头,随即小声凑到她耳边担心道:“温杳,你发烧了,要我帮你跟教授请假吗?”
温杳蔫蔫地睁开眼,摁亮手机屏幕,下午四点整,还差十分钟就下课了,温杳不想打断教授上课,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轻轻摇了下头,“没事,一会就下课了。”
熬过十分钟下课,温杳慢吞吞回了宿舍,她先找了体温计量了下体温,三十七度八,不算特别高的温度,她便摸出宿舍备用医药箱,在里面找出一板布洛芬,扣了一颗用温水送进了肚子里。
头还特别昏沉,温杳吃完药,打算先休息一会再打车回祁家老宅,不然这一身萎靡状态回到祁家老宅,祁奶奶一定会急的送她去医院。
温杳不打算让祁奶奶费心。
她换了睡衣爬到上铺掀开被子,人钻了进去,怀里抱着兔子抱枕就闭上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温杳睡之前定了半个小时后的闹钟,但她脑子太昏沉,睡得太深,闹钟对她而言,跟没有一样,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又一阵不间断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蹙着眉睁开眼,觉得嗓子干地过分,脑子里更像塞了水泥,昏沉又断断续续地疼,她摸到手机,没看清来电显示,便按了接听键,“嗯?”
她声音出口,温杳才惊觉自己嗓子有多沙哑。
对面听出了她怪异嗓音,问她,“怎么了?”
温杳听声辨人,她头疼又浑身难受,一听祁肆礼的嗓音,心里就软地不行,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说:“发烧了,吃了药,但是好像没退,头好疼,祁肆礼。”
祁肆礼问:“我五分钟后到你学校杳杳,你室友在吗?让她陪你一起先去趟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