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茵迟疑了几秒还是同司秦离开了卧室……
“怎么了?”诗雅达伸出手,轻轻地将谢韵清用来遮住脸庞的被子往下拉扯,而后定睛凝视着对方,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此刻只有你我二人在此,不妨坦诚相待,如果你果真对我心生爱慕之情,即便让我去接受变形手术,成为一名男子,我亦心甘情愿。”
如此豪放不羁之言,着实令人惊叹!
“阿嫂,于我而言,性别的差异并无太多执念。”谢韵清同样毫不畏惧,直言不讳。
“那么,莫非你打算为了我与钱中言分道扬镳不成?”诗雅达显然并未被世俗观念所束缚,过去不曾在意,如今更是视若无睹。
“早在五年之前,我们便已商议好离婚事宜,如今不过是又拖延了五年罢了!”谢韵清刁蛮任性地说道,“纵然最初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但自从为他诞下两名子嗣之后,这笔债也该还清了吧!”这般计算倒是颇为清晰明了。
“韵儿啊,咱们早已不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了,无论是多一人陪伴亦或孤身一人,实际上对于我们自身的生活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诗雅达紧握着谢韵清的双手,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但是,孩子们尚年幼无知啊!”既然你赋予了他们生命,就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谢韵清不说话了,是,钱家这样的世家大族,身为钱家的小少爷,物质上绝对是应有尽有的,关于这一点,谢韵清不用担心,但是如果他们从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自己就太不负责任了!
“岑瑶雪再也不可能打扰我们的生活了,你自己心里还过不去吗?”诗雅达摇晃了一下谢韵清的手,笑说,“还是你在乎的其实是钱中言心底的想法?”不管对钱中言还有没有爱意,但你心底还是介意那段过往的,是不是?
谢韵清低眉不语,无数次,她对自己说过:我和钱中言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但现实会是这个样子吗?你们有两个共同的孩子,那这辈子就都有着割不断的联系。
“那这样,我去替你问问钱中言他究竟怎么想的好不好?”诗雅达说着已经站起身,一边打开了谢韵清卧室的投影,钱中言在另一个房间,诗雅达她可以把画面接过来。
“欸,阿嫂!”谢韵清是既好奇,又觉得这样巴巴上去问,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掉价了?但诗雅达已经出了卧室,到隔壁找钱中言去了。
此刻韩川、谢霖清、韩鸿、谢晏清包括钱毓琳的丈夫南宫瑾都在这里陪着,这事儿可大可小,南宫宸则去陪孩子们玩了,他到底是个外男,不方便参与人家这样私密的家事。
诗雅达一进门,所有目光就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包括钱中言,其实钱中言非常害怕诗雅达会撺掇着妻子火速和自己离婚,他不想离婚!
诗雅达嘴角挂着微笑,轻盈地向钱中言走去。她的目光专注而温柔,径直落在他的眼睛上。当她轻轻喊出“姐夫”时,声音中带着一丝亲切和敬重。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他们身上,钱中言的表情却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恍惚。他的眼神像是被诗雅达的呼唤所催眠,变得迷茫而呆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他完全沉浸在一种陌生的状态中。
诗雅达的微笑依然挂在脸上,她静静地观察着钱中言的反应,心中或许有着一丝期待。而其他人则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整个场面充满了一种奇特的氛围,安静中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然后诗雅达学着岑瑶雪的声音说了一句,“中言,救救我!”声音婉转哀痛,听者流泪。
南宫瑾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对未知的好奇和对催眠术的惊叹,仿佛看到了一个超越常理的奇迹。在他的想象中,催眠术不过是一种虚幻的技巧,然而眼前的事实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认知。
他的心跳加速,思绪纷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这个神秘的领域。
然后在旁人肉眼看不见的世界里,岑瑶雪来到了钱中言的面前,她的笑容依旧如往昔般温柔,宛如春日里微风拂过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当她笑起来时,那美丽的笑容仿佛是在男人平静的心湖中掉入的一朵小花,轻盈而灵动。
钱中言的心中,原本如同一面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然而,她的笑却像是一颗石子,打破了这片宁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湖水开始荡起层层涟漪,那细微的波动渐渐扩散,直至充满整个心房。每一次的涟漪都像是一次轻轻的触动,让男人的心灵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的温柔如同晨曦中的阳光,洒在钱中言的身上,给他带来无尽的安慰。她的眼神中透着善意和关怀,让钱中言感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在这一刻,他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只为守护那如诗如画的笑容。
遗憾的是,似乎梦里的钱中言并没有被蛊惑。“岑小姐?!”钱中言的身体不听使唤,一直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像是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来,但他能发出声音。
在梦境中,岑瑶雪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变得憔悴而惊恐,她的头发散乱不堪,仿佛被狂风肆虐过。原本整洁的衣衫也破碎成褴褛的布条,勉强挂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双手紧紧抓住空气,似乎在向某人求救。
她的声音颤抖而虚弱,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中言救救我,我好痛,她们对我用刑!”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着梦中人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