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说是国粹,一定要体验的。”
余肖看着楚森问:“森森?你让他这样叫你?”
“关你屁事。”楚森回。
宋言酌在池钰上家,碰了楚森的牌。
池钰摸了张好牌,抬头去看楚森旁边的余肖。
余肖和池钰对视的时候,笑了下。
池钰摸着牌,思绪飘远。
余肖没有结婚。
可是上辈子余肖是结了婚的。
是宋言酌……
“池,你在想什么?”
麦克斯戳了下池钰。
池钰这才回过神,宋言酌碰了池钰的牌,手腕上的黑色锦缎上银色的玫瑰清晰。
楚森刚注意到,撇了撇嘴:“丑死了。”
宋言酌冷冷的看了楚森一眼。
“看我干嘛!?”楚森理不直气也壮。
余肖的视线落在宋言酌的手腕上,手在桌子下碰了碰楚森的腿,让他别说。
池钰在这个时候自摸,把牌推到了洗牌机里,扫了眼宋言酌。
宋言酌穿得高领毛衣,身上的纹身遮的干净。
玩了会儿麻将,麦克斯觉得无聊了,拉着池钰说要去别的地方玩。
楚森也不想打麻将了,手气太差,不坑麦克斯他几乎都在输。
沈谭也差不多,池钰和宋言酌对半赢。
“去酒吧啊。”楚森提议道。
兰城有私密性很好的酒吧,开个包厢不会有人看到。
楚森是在国外被封闭拍摄憋狠了,以前不爱玩,现在喜欢的不得了。
池钰手腕上搭着外套,刚要说话就被宋言酌揽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