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肖和宋言酌能在一起这么久,也不仅仅是因为一层没什么用的表兄弟关系。
他们都是如出一辙的冷血,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余肖一脚踢在了陈月身上:“找死呢你。”
陈月疼的面色发白,速度无暇顾及,只能不停的哀求:“这个只是普通的春药,只是普通的春药。”
余肖没管他,把样本装进口袋。
宋言酌的视线却落在了滚落在他脚旁边的白色药瓶。
余肖扫了一眼,拿过来看了下,冷笑质问:“普通的春药?这他妈是禁药,宋言酌今天要是吃了,你腺体都得被咬废了!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都是问题!”
陈月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摇头:“不是,真的只是一般的春药。”
爸妈都说了只是会让宋言酌标记他的药。
说不会有事的……
“不可能!就是普通的药!”
余肖懒得跟他废话:“你等着坐牢吧。”
陈月像是没听到余肖的话,喃喃自语:“不是的,只是普通的药。”
鼻尖的柠檬味浓烈宋言酌闻的难受,刚要摆摆手让余肖把人拉出去,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小月!”
余肖乐了:“呦,这不是陈大少爷吗。”
陈繁星把面色惨白的陈月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抚:“别怕别怕,我在呢。”
陈月看到陈繁星脸色却白的更厉害了,甚至伸手去推他:“你走,你走!”
耻辱到了极致也不过如此。
宋言酌看着两人眸光微闪。
余肖嗤笑一声,嘲弄道:“他怕什么?该是我们家宋言酌怕才对,我说你不管好你弟弟,下药爬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