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问道:“哥哥你跟你内人那么恩爱,为什么这次她没有跟你一起来?”
晏珩回道:“他身体不好,索性就留在家里照看孩子了。”
小花憧憬道:“那哥哥真是幸福啊,我以后要要找一个像哥哥一般的如意郎君。”
“会的。”
“那我就不打扰哥哥了,我娘还在等我。”小花朝晏珩摆了摆手,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晏珩吃过饭便拿着碗碟到楼下刷了个干净,然后摆放到了磨石上,回去便换上了莫娘子准备的衣服,青色的中衣和藏蓝色的外衣,绑腿也是同色的。
晏珩取下发冠,想着今日在街上见到的行人,有模有样地编了两根细小的发辫,绕着垂在胸前,他曾经给十安梳了好多次头发,所以这种小发辫根本难不倒他。
夜里的雾渐渐升了起来,莫娘子在东楼吆喝晏珩把竹帘放下来,可以阻挡一些雾气。
晏珩吹灭了油灯,便从后方绕了出去,
夜里的雾给苗都又添了一份神秘,到处都看的不真切,这里入夜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晏珩隐藏起气息,在苗都的外围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于是起身向南方去。
手札上明确写着天心草生长于水天相接处,这种草极其的看中缘分,没人知道它何时生根、何时发芽、何时抽穗、何时成熟。
没有成熟的天心草是最带有剧毒的。
苗都南方水天相接处,浩瀚无穷,靛青色的水与天空在远处汇聚成一条线,飘渺的月亮夹在中间,恍惚如人间仙境,云丝在水天之间来回的飘荡着。
不过,此时岸边站了几个不寻常的人,看着装应该是苗都的土著居民,为首之人年过七旬,手中举着一杆有些年头的拐杖。
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东州泫溟岛】
“阿黎接球,今日打不过你夜枫叔叔,你的零嘴就没有了。”纪宸勒住马缰绳,把鞠球用球槌打了出去,随手抹了一把头上的热汗,笑容张扬。
这几天可算是把纪宸给憋坏了,索性他就开荒做场子,带人在这里玩击鞠,要不就射箭骑马,踢蹴鞠。
“爹爹你别傻了。”晏云黎把鞠球打了出去,不过偏了路径,鞠球击在球门上又弹了出去,夜枫眼疾手快地把球击到了己方的球门中。
“哇,夜枫叔叔好厉害。”十安坐在马背上给夜枫鼓掌,一场球赛下来,她的球槌就没碰到过几次球。
所以,全程都是夜枫带这个小累赘一打二。
纪宸策马过去,从夜枫的槌底下抢了球传给了晏云黎,扬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击依旧未重,晏云黎委屈巴巴地看着纪宸。